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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九王爷宠妻如命 > 第1065章 朝阳公主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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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红?不赞同道:“你这可就是过河拆桥了。”

    “孤今日,属实被他气得不轻。”

    阮红?看出来了,那薛越今日说话确实不中听。

    宋?几时受过外人给的这种委屈,又哪里看得阮软受委屈。

    本就昏睡不醒让宋?跟着着急,眼下还说出这种话来,可不是让人恼火么。

    “等误会解开便没事了,秦娆我见过她,他不喜欢祁凉的。”

    “是么?”

    “嗯,她当初看中的是旁人,与祁凉没有任何联系。”

    “那孤就放心了。”宋?脸色好看了些,看了眼还在睡的两个奶团子,轻笑道:“他俩倒是能睡,被人抱走都不知道。”

    阮红?轻笑:“兴许累着了。”

    她刚说完,祁慕北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便醒了。

    “外祖母。”小丫头嘟囔唤人,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吵醒你了?”阮红?轻笑。

    小丫头摇了摇头:“自己醒的。”

    她说完,四周看了看:“我们怎么回来的呀?”

    “你外祖父去接的,可想外祖父了?”宋?瞧见小丫头就欢喜,上前抱她。

    祁慕北乖乖让他抱,惦记着阮软,问:“外祖父见到薛越了吗?”

    “见是见到了。”

    “那外祖父找他买到引魂香了吗?”

    “他提了两个要求,得办到了才出手救。”

    祁慕北撅着小嘴,有点生气:“我昨晚要去偷他引魂香的,结果睡着了。”

    都怪薛越他弹琴太难听,听得她昏昏欲睡。

    “没事,不用偷,外祖父会让他出手救你娘亲的。”

    “嗯。”祁慕北连连点头,她还不知道阮软已经到了南越。

    小丫头趴在宋?肩上,揉了揉肚子:“饿了。”

    “想吃什么,外祖父让人备膳。”

    “吃肉。”祁慕北咧着嘴笑。

    “好,孤命人去准备。”

    “外祖父真好,小宝呢?”祁慕北看了眼四周。

    “在里头,跟你娘一起睡着呢。”

    祁慕北双眼放光:“娘亲怎么来了呀,什么时候来的呀。

    那我爹爹来了么,他们在哪里呀?”

    小丫头激动坏了,一连问几个问题。

    “只有你娘来了,外祖父让人去接的,高兴么?”

    “高兴哒。”祁慕北点头如捣蒜,她从宋?怀里溜下来,要去找阮软。

    阮红?领着她进内殿,刚进去祁慕北就撒开她的手往床边跑。

    “娘亲,我好想你呀。”

    阮软没醒,倒是祁小宝突然醒了揪着脑袋看她。

    “小宝。”祁慕北满心欢喜,祁小宝看了她好一会儿,咧着嘴笑。

    他手脚并用爬起来,吧唧就在祁慕北脸上亲了一口,又伸手指了指阮软:“睡觉觉。”

    “姐姐看到啦。”祁慕北眯着眸子笑。

    祁小宝溜下床,阮红?赶忙给他把鞋穿上,奶团子去拉阮软,奶声奶气:“母后,玩~”

    “让母后睡,外祖母陪你玩。”

    祁小宝一把掀开,指着阮软:“母后玩~抱抱~”

    祁小宝还太小,不知道阮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阮红?看着这一幕心头不是滋味,她蹲下身抱起祁小宝:“再过几日,母后就醒了,到时候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祁小宝听懂了,撅着小嘴不高兴。

    “你呀,真是个人精。”阮红?手指轻点了点他眉心。

    又让宫人拿了拨浪鼓和小老虎逗他,奶团子这才咧着嘴笑了。

    宫人抱着祁小宝下去后,阮红?将祁慕北抱起来放在自个腿上:“你们是怎么来的汴京?”

    “跟着薛越来的,他这个人一点都不好哦,乱说话。”

    阮红?抱着祁慕北轻笑:“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娘亲抢了秦娆的婚事。”祁慕北说完,抬着脑袋道:“可是才不是那样哩,娘亲说我和团子都是她生的。

    是我们心有感应才联系在一起的呀,并不是因为秦娆的名讳。”

    “小北说的是对的,他应该是误会了。”

    祁慕北蹙着眉:“我可生气的反驳他了。”

    “嗯,明日外祖母去见他,阿娆对你爹并无心思,薛越多想了。”

    “嗯嗯,那外祖母别忘了哦。”

    “放心。”阮红?让她宽心。

    祁慕北越过她看了眼阮软,抿着唇可怜巴巴看着,阮红?看出小丫头心思:“要挨着你娘亲睡会儿么?”

    “要。”祁慕北点头。

    阮红?把她放在榻上,小丫头便靠着阮软躺下了。

    跟着薛越来汴京的这一路她都没见她,这会儿躺她边上,祁慕北整个人格外放松。

    本来是不困的,可挨着挨着还是睡了过去。

    睡梦中,阮软把几人的对话倒是听了个全。

    那薛越又是谁?她怎么没听过这人。

    还有这人说的啥话,什么叫她抢了秦娆的婚事?

    别说这话祁慕北听了生气,她都生气好么。

    之前的秦娆喜欢的是萧寒,她穿越过来后,以为自己也是喜欢萧寒,还去闹了笑话。

    后来同祁凉在一起后,祁凉对其他女人半点兴趣和意思都没有。

    怎么就成她抢的了,这薛越是不是有点毛病?

    等她醒了,她非要扒开薛越这厮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浆糊。

    ……

    薛越的第一个条件,宋?很快便办到了,他命人传了孟繁止进汴京。

    孟家世代为南越琴师,琴艺惊人,到了孟繁止这,更是更胜一筹。

    进宫这日,孟繁止一身月牙白裙衫,身披白色披风。

    她不爱笑,往日都是面无表情,格外高冷。

    得知宋?让她去授薛越琴艺时,孟繁止毫无表情的面色出现一丝裂痕。

    “他实在没有什么天赋。”孟繁止淡淡道。

    “孤知道,你就看着随便教教,他点名要你亲自教。”

    “他在汴京哪儿?”

    “孤让薛知带你过去。”

    孟繁止颔首,应下了,要转身离开时,宋?又道:“他既然点名要你教,便得行拜师礼。

    你是他师父了,他要是有什么学的不好的地方,你照打不误。”

    孟繁止清冷的眸子挑了挑,领悟到宋?的意思了。

    “圣上看不惯他?”

    “那倒没有,孤就是交代你。”

    “繁止明白。”孟繁止行礼退下。

    薛知驾着马车将孟繁止带到薛越的宅子门口,而后下车敲门。

    上回开门的是小厮,这次是薛越本人。

    薛知瞥他一眼,侧身走向马车:“孟姑娘,到了。”

    孟繁止纤细手指挑起车帘下车,薛越已经到了晃着扇子到她跟前了:“繁止。”

    “你跟圣上点名让我教你。”孟繁止神色淡漠。

    “嗯,我特意买了琴。”

    “进去吧。”孟繁止越过薛越,进了屋。

    薛越要折身一同进去,薛知提醒:“薛公子的第一个条件已经做到了,你打算何时去给我家公主治病。”

    “等圣旨。”

    等的自然是朝阳公主把身份还给秦娆的圣旨。

    “我家公主昏睡已久,薛公子就是不治病,去瞧一眼看看病情总不为过吧?”

    薛知提的这要求,还真不为过,薛越不好推脱:“明日去。”

    “那明日我来接薛公子进宫。”

    “行行行,你快走吧。”薛越迫不及待让孟繁止教他练琴。

    薛知站着没动:“孟姑娘好好教,属下先走一步。”

    “嗯。”

    薛知离开后,薛越满意了,他极为自然的拉着孟繁止衣袖进院子里。

    “来,你教我。”

    孟繁止神色清冷,在古琴前面坐下,轻抚琴弦同时问:“圣上让你去给朝阳公主治病,你为何不去?”

    “我没说不去,我说我等几日再去。”

    孟繁止淡漠看他一眼:“你这样耗着,朝阳公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肯定活不了。”

    “不会有什么好歹的,我心里有数。”

    琴艺方面他没什么天赋,可医术这块,他薛越还是有把握的。

    尤其是需要用到引魂香,他心知阮软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都昏睡这么久了,不急这一时半会。

    你先教我练琴,我可是从云城追着你来的汴京。”

    薛越不止同秦娆是故交,同孟繁止亦是。

    要说是如何认识的?那自然是追着孟繁止全天下跑的时候认识的。

    仔细算起来,薛越跟在孟繁止身后可是好几年了,奈何这姑娘就是不答应。

    这不,宋?上门有求于他时,薛越第一个要求便提了让孟繁止教他弹琴。

    “你也知朝阳公主昏睡多日,圣上急火攻心,薛越,你别玩脱了。”

    薛越一心在学琴上,他淡笑了笑:“我心里有谱。”

    孟繁止轻嗯一声,不再搭理他。

    薛越转眸看她:“你为何不问我等什么圣旨?”

    “懒得问。”

    “朝阳公主的婚事是从阿娆那抢来的,所以我救她的第二个条件,是她把属于阿娆的身份还回去。”

    孟繁止倏尔眯着眸子看他:“你跟圣上如此说的?”

    “嗯。”薛越一脸理所当然。

    孟繁止明白了,难怪宋?交代她收拾薛越。

    薛越说完后,见孟繁止又不说话了,他已然习惯她的清冷,又自顾自问:“你可希望那朝阳公主醒过来?”

    孟繁止淡漠抚琴:“我与公主素未谋面,但在身份上,我自然是希望她早日醒。”

    公主醒了,她也好免了教这音痴学琴。

    薛越哼笑:“你该不会是想她醒了,你就不用教我了吧?”

    孟繁止不答,看他一眼,一心授艺。

    但,薛越在音律方面可谓是黑洞,她怎么教他都学不会。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孟繁止猛然站起身就往外走。

    薛越在后面委屈着脸:“朝阳公主还没醒,你不教了我明日没心情给她治病。”

    “薛越,你疯了一门心思学琴?”

    “这不你喜欢,我为你学的。”

    “滚。”

    “我滚了,明日朝阳公主可怎么办?”

    这厮上威胁宋?,下威胁祁慕北和团子,中间还得威胁个孟繁止。

    也就仗着他这一身医术为所欲为了,不然,孟繁止这会儿早就摔门离开了。

    “你再教我一个时辰,我今晚就进宫给朝阳公主治病。”

    “说到做到?”

    “那必然。”

    孟繁止忍了忍,又折身坐回来。

    “你就不是学音律的料子,你何必烦人烦己?”

    “我不烦啊。”薛越觉得学着很有趣:“孟孟,人家就想跟你学。”

    “好好说话。”

    见她快被惹怒,薛越不闹了:“我好好学,你耐心点教。”

    孟繁止冷哼,她是真的很耐心的教了,抵不过薛越他蠢罢了。

    漫长的一个时辰终于过去后,孟繁止一刻不带停的火速起身。

    薛越不情不愿跟着她站起来:“好嘛,我这就跟着你去。”

    前往皇宫的马车上,薛越往孟繁止身边靠了靠:“孟孟,你见过那朝阳公主么?”

    “不曾见过。”孟繁止暗暗咬牙,她前面刚说过同朝阳公主素未谋面。

    薛越这脑子是猪脑子么,这都能再问一遍。

    “我听说,长的不赖。

    孟孟,我给她治病,你不兴吃味。”

    孟繁止懒得搭理他,阖着眸子假寐。

    薛越就爱她这般清冷,他往孟繁止面前凑了凑,不等他说话,她呵斥他滚。

    薛越又委屈了:“孟孟对我如此凶,我怕一会儿给朝阳公主诊脉的时候手抖。”

    “你给人治病前,不先治治你的脑子么?”

    “我脑子里都是孟孟。”

    孟繁止:“……”

    马车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口,孟繁止有宋?准许的进宫令牌,很快便带着薛越进了宫。

    往阮软暂住的宫殿走去时,孟繁止交代他一会儿不许在众人面前乱说话,否则她用琴弦缝了他的嘴。

    “好的孟孟。”薛越十分配合。

    孟繁止觉得他好贱。

    “不许叫我孟孟。”

    “好的,孟孟。”

    孟繁止:“……”

    她决定不搭理他。

    两人到了阮软暂住的寝宫殿外后,宫人先进去通报。

    阮红?命人请了二人进去,一瞧见薛越,祁慕北就气鼓鼓的叉着腰瞪他,像只小河豚。

    “哟,小东西。”他上前就要捏祁慕北的脸,被她躲开。

    薛越拿捏人有一套:“我来给你娘亲治病的,你确定不让我捏捏你的脸?”

    “真的么?你不骗我么?”

    “骗你做什么,小东西过来。”

    祁慕北勉为其难的过去,让他捏了捏自己的脸。

    薛越也不逗她了,抬眸看向阮红?:“朝阳公主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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