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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夏夏好看的樱唇在脸上勾勒出上扬的弧度,她神识稍动,在手指上点缀了几丝精神力。
而后转了个角度,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手掌改拍为划,一点点地掠过叶继东的整个背部。
“小姑姑,我的背有点痒。”叶继东头靠在叶夏夏的耳边,低声说话。
叶夏夏抿了抿唇,声音几不可闻,“继东忍一忍,别怕,很快就好,梅春芳很快就要从我们老叶家滚蛋了。等会你别说话,都交给小姑姑来办就好。”
叶继东没回答,只是头靠在叶夏夏的肩窝上,轻轻蹭了蹭。
他们的话无人听得清,在众人的角度看来,叶夏夏是在安抚叶继东,为他做思想准备。
看样子叶继东伤得不轻啊,平日里多乖的孩子啊,割猪草赚工分的时候从不喊累,见人都会点头打招呼,温声细语的听着都舒服。
梅春芳又不是后娘,怎么舍得虐待这样的娃?
不像自己家的皮猴子,贪玩偷懒不上工,还天天喊着吃不饱,真是欠揍!
众家长齐刷刷地瞪了自己孩子一眼。
众皮猴:???(′?_?`)
几分钟后,叶夏夏把叶继东放下来,朝着吃瓜群众说,“叔婶们,梅春芳这女人忒阴毒了,下手又刁钻,专门往衣服挡着的地方打,还不让孩子去告状。
继东都跟我说了,梅春芳跟他讲,要是他敢告状,回家就会把他打得更狠,所以他都默默忍着,忍了好些年了。”
在阳光下几乎透明的瓜子脸微微打侧,露出叶夏夏悲痛欲哭的眼眸,众人都忍不住觉得心里一酸。
现在哪怕不看证据,众人心里的天秤都已经往“梅春芳虐待孩子”的方向倾斜了大半。
如果身上没有被虐打的痕迹,叶夏夏的底气绝对不会这样足,相比之下,梅春芳就显得心虚得多。
梅春芳越听脸越白,身体因为生理反应瑟瑟发抖,她知道,叶继东竟然告诉了她。
她还敢说出来,难道是打算让叶继东当场脱~衣给别人看吗?
叶继东都13岁了,怎么一点礼义廉耻都不懂,他的哥哥和姐姐明明就遮掩得很好,从未让人发现过,他为什么和他们不同?!
老叶家的人一直盯着梅春芳的脸,看到她皱夹着眉头,露出一副做贼心虚的面孔,还有什么不懂的,心里顿时起了一把大火,两眼瞪圆头冒浓滚黑烟,直奔梅春芳门面。
“梅春芳,你就站在那儿,给我们等着!”
那阴沉沉的情绪就跟黑污污的大云般,压得梅春芳两眼乱飘不敢视人,全身都仿佛置身在空气稀薄的高山上,胸口紧致得难以呼吸。
梅支书在侧旁观,面上一副怒视叶家人的模样,心底凉飕飕的,他要是现在转头就走,还来得及不?
梅支书想逃,某位长得漂亮的人儿却不想放过他。
“叔婶们看了证据,还望不要屈服在强权之下,要为可怜的继东讨个公道啊!”叶夏夏眼神一瞟,直接望向梅支书,若有所指。
四周的人声如洪钟地喊,“放心吧,叶夏夏,要是某些人敢以权谋私,我们就给他告到公社上去,好叫某些人不要拿着国家的补贴,虐待国家的人民。”
法不责众,如果是单个儿上,他们肯定是不敢的,可现在在场几百个人呢,他梅支书难道还能把所有人都报复了?!
群情四起闹哄哄,梅支书脸黑心肝疼,这些没知识的泥腿子,动不动就告状投诉的,真以为公社是他们家开的呀!
他很想骂回去,又张不开那个嘴,毕竟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大队支书,就不是个蠢人。
明知道自己理亏还要去辩解,是嫌自己的乌纱帽戴得太正,等着别人把它摘下来吗?!
要不是怕老梅家名声不好,影响他儿女的婚嫁,他还真不想来。
想到婚嫁,梅支书脑中掠过一丝光。
哎哟,都怪他这猪脑袋,当时被激得一时脑热,就急哄哄地跑出来替人出头。
姓梅算个屁,老梅家名声臭了又如何,难道还有他的“官”来得重要,没了支书这位置,他儿女的婚嫁才是真受影响!
梅支书黑着脸沉默以对,叶夏夏瞅着就知道他不会再出来瞎逼逼了,满意地翘起了嘴角。
据原主的记忆来判断,梅支书此人虽然不算正直,行事做派有自己的小九九,偶尔还会偏帮姓梅的人家,但心底有一杆秤,越过底线的绝对不会做。
针对人也只会从明面上来,从未在暗地里下过黑手,是个有点良心的普通人。
能逼得他知难而退那是再好不过,不然等她把家里两个极品嫂子解决了,还要费心思拉他下台,岂不是劳神伤力?
她的大好青春可是用来享受的,才不要斡旋在令人厌恶的你争我夺中。
叶夏夏清了清嗓子,抬手拍了拍叶继东的头,“继东把你的上衣脱下来吧,你别怕,叔婶们都是好人,他们不会因为你身上有伤,就觉得你难看的。”
叶继东瞧了她一眼,心里直犯嘀咕,他的伤明明都集中在那个不能见人的地方啊,小姑姑让他脱上衣有啥子用,难道别人还能从他光溜的上身看出花来?
疑惑归疑惑,他的动作还是很利索的,弯腰拉着前衣领,唰一下就把上衣扯了下来。
“哇曹!”人群一下子就吵杂起来,人人都瞪着眼去瞅叶继东血肉模糊的背部。
秦怀冬离得远,都能看清楚上面交错伸延的狰狞伤口,更勿论离得近的吃瓜群众们。
在他们看来,叶继东整个背部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全都是裂开渗血的痂痕或处于崩裂边缘的红肿皮层。
有些年头的旧伤发黑发紫隐在新伤之下,新伤撕裂着口子,还未愈合,一看就是近期的作品,新旧伤层层叠叠的粗糙厚重。
他们手上的老茧与之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无法比较!
一时间大家都直愣愣地盯着叶继东的背,安静得狗都忍不住“汪汪”了几句。
下一刻,叶夏夏翘起一边的嘴角,瞅着满脸不相信的梅春芳讽刺道:“梅春芳,你不是要证据吗?你要的证据,在此,还请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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