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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七见她如此正经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感觉她研发香薰配方都没这样，于是说道：“你说吧，我相信我能承受得住！”
天大的事都擂不倒她莫小七，除了封泽那个渣男。
“好，首先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姜壹零说道，“你还喜欢封先生吗？”
“不喜欢！”莫小七毫不犹豫地回答。
但她四处乱瞟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果然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主儿！
姜壹零瞬间拿捏她，双手抱臂，起范儿，开始自己的表演。
“我想也是，封先生这个人吧，虽然长得有那么点儿好看，但是太妖了，一看就很花心，你喜欢这样的人恐怕也没什么未来。”
“你想想，他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你看不着又摸不着，他要是干点出格的事你知道吗？就像小七姐你自己说的，他实打实一个大渣男，伤了你不说，还伤了好多女孩子。”
她撇了一眼莫小七的表情，把音调拔高上去，阴阳怪气地说道：“依我看呀，说不定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还准备结婚了呢，回来就是为了气你，给你上眼药！”
她没听过他俩的故事，也不知道这样说合不合适，反正莫小七的性格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自己只能随着她的态度自由发挥了。
姜壹零在心里暗暗祈祷，封先生你可别怪我说话狠呀，这都是为了你后半生的幸福呐！
“你说的，是真的？”莫小七阴沉着脸，语气很不好。
“我猜的，但是肯定也八九不离十，你看他长得…...”
“你凭什么因为长相而决定一个人的品格？”
莫小七打断她，脸上有些生气。
姜壹零暗喜，她已经开始认真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讲？编造？”
”我们俩之间的事你清楚多少？他长得有点妖媚所以就很花心？他性格有点外向所以生活作风就有问题？那你会因为施总作风正派就认为他是个斯文败类吗？”
她越说越激动起来，话锋已经从开始的替封泽辩解，变成了对姜壹零的讨伐。
“封泽的真实样子我很清楚，这些年他对我的心意我也很清楚，你一个局外人凭什么乱编乱造？如果我这样说施总你愿意吗？”
“那你在置什么气呢？”姜壹零一语中的。
“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我说他坏话你比谁都气，但是人家找你你又不理不睬，说好听点叫置气，摊开讲那就是作。”
姜壹零知道这样说话不好听，但她就是不明白，明明两情相悦的人，为啥要互相折磨？
“你既然能帮他说话，就说明在你心里，曾经的那些不愉快被接受了，要么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要么，就一次性说开，断了他的念想，你俩各自安好，好过互相折磨！”
姜壹零的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高，甚至压过了莫小七的粗嗓。
从外面听起来，就像两个女生在撕架。
或许是她说的话戳中了什么，莫小七抿紧嘴唇，低下头，不说话了。
唯有起伏的胸口在证实着此时此刻，她很生气。
姜壹零想让她静静心，起身出门，去了洗手间。
看见镜中眉头紧皱的自己，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抚平。
她明明是个中间人，弄得还挺激动。
她冲了冲手，理理衣装，打算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一阵笑声，紧接着一个女声传来，“还好没让她发现，不然就全毁了。”
她心下纳闷，转身找了一个空的格子间钻了进去，把耳朵凑到门上仔细听着。
高跟鞋声混着说话声越来越近，应该是两个女生。
水龙头被打开，另一个女生说道：“这几天门儿都开着，你想办法再试试，一定要拿到。”
之前的女生回道：“放心吧，我不能跟钱过不去，哎你看看，我这个色号好看吗，新买的，花了好几百呢！”
“好几百你就心疼了？你想想那个女生赚多少钱，买多少口红？傍上施总以后说不定买栋房子都不用花钱，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在施黛干了两年，别说总裁了，一个部门经理都没搞定！”
“我哪有人家那狐媚子的功夫？你想想，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小秘书，直接越过大秘书做了那么大的项目，没点勾引男人的本事她能成吗？”
“行了行了，赶紧化完赶紧回去，小心隔墙有耳！”
“知道啦知道啦，你等等我！”
高跟鞋的声音远去了，洗手间恢复安静。
姜壹零轻轻推开门，探头看去，没有别人了。
她想了想她俩刚才的对话，总觉得有些古怪。
说自己坏话她倒没那么在意，不过密谋的事，不能不管。
思来想去，她还是掏出手机，把事情告诉了施北爵。
但省略了她们说的坏话。
施北爵好像没有很忙，马上回过来，说了三个字，不用管。
行吧！
她收起手机，出了洗手间。
封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拉她到角落里，急躁躁地问道：“我的事你办了没有？”
“办了，你得等。”姜壹零说道。
“还要等多久？我急死了，她是不是骂我了？”
“没有。“姜壹零摇头。
心里在想，是我骂的。
表面上又劝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能不能学学施总，成熟稳重一些，你们俩难道不一样大吗？为啥你心思这么急嘞？”
封泽一撇嘴，弱弱地说道：“这叫个性你懂不懂？总之，有消息了马上跟我说嗷！”
他说完要往总裁办走，姜壹零拉住他，悄咪咪问道：“事情我办了，你是不是应该解我一惑？”
“啥惑？”
她看看周围，没人望向这边，说道：“施总，有没有前女友？”
“你想他有，他就有，你想他没有，那就没有，这题的答案就是很开放。”封泽抛出一个比较哲学的答案。
“你讲明白点，我好不容易从学校出来，你还跟我整这么深奥的东西。”
“呐，前女友这种生物呢，跟阿北没有缘分，”封泽解释道，“但如果你想他有，你可以跟他分手。”
“就是没有呗，两个字解决的事你扯那么多？走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姜壹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往研发室走了。
封泽这个人还真是有魔力，自来熟，跟人快速拉近关系的同时，又总能让人感到嫌弃。
“就是没有呗，走了！”封泽学着她的口气，摇头晃脑。
总觉得她说话越来越像施北爵了。
“嗡！”
说曹操，曹操就到，施北爵来电话了。
他点开接听，对面低沉的声音传进耳朵。
“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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