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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辰看来，这一下像小动物似的轻挠不仅没有推开他，还让刚强行克制住一点的心火，比之前燃得更旺了。
为了不让顾妍之抵在坚硬的池壁上，他的手本就托在她后腰处，此时往前轻轻一使劲，两人就紧紧贴在了一起。
腹间有一道令人无法忽视的炙热，顾妍之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莫辰因她的反应，知她感觉到了，心中却没有多少羞，更多的是陌生的快意。
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欲，突然就不想再藏下去了。
或许是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知道了他身份并非那么难堪，或许是觉得自己能用其他方式守护她，或许是今日再次确认了公主的心意。
他第一次这样毫不掩饰地让顾妍之知道，自己的渴望。
而顾妍之心里乱得很，以前明明是她一直惦记着要将莫辰吃干抹净，他总是逃避着，现在情况突然反转了。
她虽早已认定了莫辰，他们也迟早会到这一步的，此时她却总有点不安。
话本里都将这种事描写得很美好，“两情和合，真个是千般爱惜，万种温存……”仿佛两人在一处，就胜过其他所有。
但她无意中偷听过，??〗痰几杖牍?男闩?Ｋ?且煌??乓槐净?幔?隋??辉对镀沉艘谎郏?床磺迥谌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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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日后的圣宠，她们必须迎合、忍耐，不能让使皇帝有丝毫不快。
所以她知道，初次女子总是很痛的，可能会忍不住流泪，痛呼。
而男子会情难自已，不管不顾，在失控的享乐中觉得酣畅又痛快。
顾妍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若与她……的人是莫辰，她并不抗拒，但想到那样的痛，还是有些害怕。
见怀里的小人儿走神，眉间轻皱着，好像在想些什么令她忧心的事，莫辰不禁伸手将它抚平。
“公主身子弱，还是不要久泡，早些回去歇息吧。”
顾妍之猛然回神，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震惊。
她分明感觉到那处的烫热，莫辰却一脸云淡风轻地说着让她回去歇息。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莫辰湿漉漉带着热气的手，拂过顾妍之的脸颊，弄得她有些痒。
“公主该知道，莫辰永远不会逼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温柔的情话在她耳边响起，同时，莫辰松开了揽紧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我没有不愿。”
顾妍之瞬间就拉住了他的手，莫辰是不一样的，她一直都知道。
她有些懊恼，方才竟然觉得莫辰会不顾她的感受，明明他总是万事以她为重，可那个念头就是突然地冒了出来。
不知如何与他解释，只犹豫了一下，顾妍之就将软唇贴上了他的唇角，再从唇角到下巴。
其实她是想像莫辰吻她那样，先在眼旁落下一吻，奈何踮着脚都够不到。
莫辰怕她滑倒，刚远离的手，又贴在了顾妍之腰窝处，停了一瞬，又往上摸索到中衣上的系带，轻轻往下拽。
系带蝴蝶结散开，衣襟也在水中一荡，露出锁骨下莹白的肤。
顾妍之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阻止他，如一叶浮萍般紧紧攀着他的肩，任由莫辰将她雪白的中衣褪下，只剩一件浅杏色的心衣。
带着薄茧的指尖，又掠过她的蝴蝶骨，带起一阵战栗，缎带柔滑，只一拽，心衣也散落下来。
水中春光滟涟，莫辰却没有低头看，目光只停留在她粉嫩的耳垂上。
顾妍之僵硬地被烫得滚熟，恍恍惚惚地想，她是不是也该主动解下他的衣衫。
这样想着，纤白的指就顺着肩一路往下滑，停在他腰带间的玉扣上。
还未等她使劲，莫辰的手就划过她的腰窝，将最后一件里绔也褪了下去。
顾妍之一时愣住了，手上不敢动作。
莫辰却没有再继续，垂下睫，掩住眸中的神色，淡淡道：“雨停了。”
确实，恍恍然已经过了两刻钟，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有细微的水滴从屋檐低落的声音。
被搭在圈椅上的外衣和披风已干，莫辰揽紧她，足尖轻点，就出了水。
等回到住处，顾妍之仍像一只煮熟的螃蟹，将自己紧紧裹在锦被中。
方才莫辰并不是想对她做什么，将沁湿的里衣褪去后，就用干燥的外衫和披风裹着她，将她送了回来。
倒是她，竟然主动去解男子的腰带。
都怨莫辰，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太容易令人误会了。
顾妍之辗转反侧，宽慰了自己半晌，又将屋里的炭盆都挪出去，脸上的红晕才消散了些。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顾妍之把锦被又往上拽了拽，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
脚步声远远传来，莫辰已经换上了一身竹青色的衣衫，手里端着粉彩青花纹的瓷碗。
“淋了雨，公主还是喝些姜汤吧。”
顾妍之本不爱喝姜汤，此时却不敢使性子，端坐在床边，三口就将一碗都饮尽了。
莫辰伸手，将一颗桂花糖抵在她唇边。顾妍之眯眼笑着，娇唇亲启含了，又缩回被子里。
“不能只顾着我。又不是铁打的人，你淋了雨也要喝姜汤的。”
见他起身欲走，顾妍之不放心地探头叮嘱了一句。
莫辰似乎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就快步走出了她的闺房。
东边的厢房中，盥洗室里放着一大桶冰水，莫辰将自己全都浸在里面，完全冷静了下来。
今日是他太冲动了。以往，即使是在最旖旎的梦中，莫辰都从未想过能与公主成婚。
但此时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微茫的希望，或许，或许有朝一日，他真的能正大光明地娶了她。
也许正是这一丝希望，让他异于往常地，差点将公主……
莫辰没有忘记，当她感受到那一道炙热之时，眸中闪过的慌乱。他确实也是毫无经验，若如此鲁莽，难免会伤了她。
此时，他不免想起，当初羽林军中的兄弟，神神秘秘地送他图册之时，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莫辰心中，难得的涌出一点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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