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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出狱后,前夫妄想跟我he > 第40章 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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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深甩开她,声音清冷如冰,“因为你身上流着白双双赖以生存的血液。”

    季月染明了,冷笑:“所以那是我活该,对吗?”

    余深撇过头不去看她,无言以对。心头那把摇摆不定的天秤一直在刺痛自己,怎么选择都很沉重。

    但现实很残酷,他对白双双的喜爱多过季月染百倍,对于季月染,只是摸不清想法猜不透心思,一味觉得那是一时兴起的好感,可有可无罢了。

    车子很快抵达目的地,是一片荆棘繁乱的郊区,郊区内,有一座看起来很不错的大别墅,别墅里种满了红色鲜艳的蔷薇花,它们攀着栏杆往外延伸,铺满周围的灌木丛。

    余深绕过车尾来到她身边打开门,厉声吩咐:“到了,下车。”

    季月染无动于衷,阴翳地坐着,一句话都不说。

    “给脸不要脸。”甩去头脑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余深冷笑着,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拉下车。

    季月染踉跄几步勉强站稳,却又无动于衷地呆住,恍若傻子失魂般,对周遭的事情不感兴趣。

    灯光下,她抬眸,爬满蔷薇花的大拱门仿佛是撒旦的血盆大口,里面黑漆漆一望看不见希望。

    季月染惨笑着落下寒凉的泪,哽咽无助。颔首,微微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再次睁开眼眸时,眼里划过的狠厉惊天动地。

    想要我的血液去救白双双?

    呵呵……

    余深啊余深,未免在低估我对你们的仇恨了吧,我不提起,并不代表我不恨啊。

    老管家前去开门,余深在她身后冷声催促,“快走,别耽误时间。”

    “我脚疼,缓缓。”

    余深不悦,“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季月染冷着脸,两脚一点一点的施力弄断高跟鞋的后跟,纤手顺着大腿一路而下并蹲在地上悄悄地抓了一把尘土。

    黑夜里,趁老管家走进大门里边余深放松警惕的时候,将手往他脸上一挥,转身撒腿就跑。

    “咳咳……该死的!”余深大意了,尘土入眼,刺激受痛。他好一会儿才恢复视力,睁眼时,原地哪里还有季月染的身影,他急忙大喊:“管家,叫人搜山。”

    他刚走两步就踩到遗留在原地的鞋后跟,他蹲下拾起,面容冷冽,如同暴躁的狮子恨不得要将季月染拆骨入腹。

    “死女人,竟敢耍把戏。”他捏紧手里的东西,仿佛是在捏紧季月染一般,五官扭曲成魔,恐怖极了。

    电话铃响,拉回他的愁绪,一看手机里显示的电话号码,愤怒的情绪立刻收敛转换成柔情万丈。

    他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孩童的嗓音,“爹地,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门口,你再等等。”这孩子被抢救回来后,整天病恹恹的,但等不到他,总是不愿意早睡。

    他心疼极了,恨不得日日陪在孩子身边,给予他更多的关爱。

    一进门,他就感受到来自孩子和白双双的爱意,母子两一刻都不想在医院多待,总说要找个清净的地方休养,但每个月还是要去医院按时输血才行。

    “这么晚了,以后不用等我。”

    “只要你回来,不管多晚我都会等。”

    他一进门,白双双就帮他褪去身上的外套,尽管眼睛看不到,也依旧替他做那些琐碎的事。

    但是,女人的嗅觉向来都是灵敏的,第六感也很强,外套上残留其他人的味道,白双双不用仔细闻就闻得到了。

    这个味道,是季月染的。

    心,又开始不安起来,不禁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对季月染旧情复燃,会不会因为季月染又一次离她而去。

    想得越多,人就越烦,不免心事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余深以为她因为自身病情的原因而感到悲哀,抱着孩子靠近她,安慰道:“别担心,我会给你找遍全世界的熊猫血,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抱歉,你工作都这么忙了还要操心我的事,别累着了。”

    “不累,只要你安好。”

    孩子在余深怀里呼吸绵长熟睡过去,保姆过来接过抱上楼。

    现下,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没睡。

    白双双有意无意地靠近余深,耳朵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小心翼翼地说:“深,我想你了。”

    满目含春情荡漾,一片撩云拨雨心。

    深夜的郊区别墅客厅里,昏暗的灯光下,男俊女俏,寂静的氛围弥漫特殊的气味。

    白双双娇羞地等待余深下一步动作,满怀期待地希望他能来拨开云雾。

    却只是,总不能猜到他的心思。

    季月染在黑夜中逃离他的手掌心,满脑子的心思全都是她在这片郊区里是否会遇到危险,但更多的是怨念和不甘。

    面对白双双主动示好,他提不起兴趣。轻轻推开她,抓了扬在俏脸上的碎发帮她捋在耳后,便心疼即语重心长地哄着:“夜深了,回去歇息吧,别再把身子熬坏了。”

    白双双笑容一僵,心里冒出失落很快就表现在脸上,她垂眸问他:“是嫌弃我病恹恹不够季月染健康骨感吗?”

    她深深地爱着他,好不容易等到他离婚,可无论怎么做,始终都得不到他正面回应。

    余深牵着她走上楼,边走边否认,“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只是你的身体刚有点好转,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来日方长,等你把病治好了,我们就挑个好的地方旅游,介时你可不要逃。”

    嘴上说着为她好的话,心里却惦记着季月染。

    他的拒绝成为白双双的委屈,她没有说破什么,听话的乖乖地被他掺扶着上楼。

    没有谁知道她此刻的心在想什么,万般痛苦滋味,唯有自己尝遍。

    白双双睡下后,余深去看了一眼余思念,然后转身回书房打开电脑查看视频监控。

    他不知道的是,门一关上,白双双便睁开眼睛彻夜无眠。

    深秋的天际没有月光和星海,除了冷风刺骨,别无其它。

    而季月染逃离别墅的短短一段时间里,一个人在漆黑无光的小树林里横冲直撞,因为恐惧慌不择路,不止一次两次撞到头,还因脚底踩空摔下坡,落了个满身草屑灰尘。

    她喘着粗气压制心尖的惧意站起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头顶上发出轰隆隆的狂风不允许。几架直升机盘旋在树林上头,吹得枝丫摇摆不定,剧烈强大的光投射下来,将她小小的身子暴露在视野中。

    不肖片刻,一群牛高马大的、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齐从直升机下来。

    季月染转身就跑,可夜黑风高的,又怎么能跑得过一群保镖?

    他们人狠话不多,眼疾手快钳制住细嫩的手腕拽紧她。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季月染愤恨地张口咬住其中一名保镖,当事人对此无动于衷,仿佛被咬的人不是他一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保镖的手臂有一口牙印,但是她嘴里的牙齿有几颗松动了。

    保镖看她撒气完毕,立刻粗鲁地拽住她的双手,从身后掏出一根牵牛用的绳子动作利落的将她绑起来。

    季月染不服,大声怒斥:“诶,你们这群狗东西还有没有王法,这是绑架,已经构成了犯罪!放开我!”

    甭管她如何大吵大闹,保镖们像是吃了秤砣心,不浮不躁,直接扛着她往回走。

    季月染犹如虫子奋力扭动,硬的不行来软的,转瞬一刻就哭哭啼啼地抽泣求饶,“大哥,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放了我。”

    他们假装听不见,队伍浩浩荡荡继续朝前。

    季月染再声声泣血地哭道:“你们有姐妹吗?有女朋友有老婆吗?如果你们的亲人像我这样被绑架,你们心痛吗?我都这么可怜了,能不能放过我。”

    “……”

    那是真心话,也是她妥协的话。

    可他们是余深养的人,油盐不进,只一味地按照主人的指示该做什么就什么。

    命运对她如此坎坷,一路过来从未给过一颗糖,仿佛觉得她不够惨似的,在她人生道路上赐予荆棘时还不忘加了一杯慢性毒药,季月染在保镖的肩头上哭了,痛苦扎心地哭个不停。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才会得到惨无人性的报应。倘若是爱情让她命运多舛,可她不要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情绪收敛不住的那一刻,她被保镖放下,推搡着走进那地狱之门。

    “不,我不要来这里!”季月染哭喊着,挣扎着要离开,“保镖大哥,求你们假装没有看见过我,让我走……”

    保镖们都是一尊尊没有感情的机器,冷着脸,一把将她推进昏暗的地下室。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阻断了她所有希望。

    “走?没有我的同意,你以为他们敢有一丝让你离开的念头?”地下室里,昏黄的灯光照耀下,余深就坐在梨花木椅上阴翳地盯着她。

    季月染含着泪面对他,难以相信这是自己爱了十多年的大男孩,他褪去当年的稚嫩,唯留狠厉灼伤她的眼。

    在他阴翳的注视下,她放弃了求饶,只两眸空洞地望着他,“余深,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么绝情,不爱我又糟蹋我,糟蹋我就算了,还逼迫我给白双双献血,你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

    “所以,你怕了吗?”

    季月染深吸一口气,泪水滑落至下巴欲落不落,“怕,要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她怕,又不退缩,直言面对。

    余深有一息间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冷着脸不看她,“只要你每个月定时给双双输血,不逃不反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

    季月染痛苦地闭上眼眸,再度睁眼时,她最后一次问他:“如果我死了,你会痛苦吗?”

    余深猛的将视线搁置在她身上,有一瞬间记忆回旋心底慌了些,曾见过她许多次哭泣的模样,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这般,绝望彻底。

    她又自嘲苦笑着说:“算了,你是癌细胞,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死去而痛苦。是我可悲,低估你的残忍指数,痴心妄想以为离了婚会自由。现在明白了,我不死你不休。”

    彼此望着彼此,都从彼此的眼眸中倒映着彼此。

    遇见他,真是她三生不幸。

    “倘若有一天真相来临……算了,我想你不会因此而后悔。余深,自从遇见你后,我就开始乏累了,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她走几步靠近他,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解开绳子吧,我不逃了,你希望我怎么做就怎么做,逃不掉就认命了。”

    有些女人天生自带魅惑的气质,只要撩一撩眼神,男人就把持不住本心沉沦在她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她身上弥漫的香味使他迷了心智软了心肠,鬼使神差地解开捆绑着她的绳索。

    得到自由,她真的没有逃离,而是红唇降至,纤手游离。

    他一瞬,失了定力,反客为主。

    这一幕,落入另一人眼中,她咬着牙攥着拳,心头的恨意震天动地。

    她有心想要与余深翻云覆雨,他不领情。因为爱他,妥了协乖乖听话,假装不知道他曾接触过季月染,一直骗自己以为那是他和她起争执才留下的味道。

    可终究,事实太过残忍,抹杀一切假象。

    “大意失荆州,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她身后,传来这么一道声音劝导,可眼前的一幕刺心极了,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她理智崩塌。

    他又说:“别像你爸沉不住气早早拿着亲子鉴定去要挟人,余深要是轻而易举被季月染送进监狱,他就空有其表撑不起a大集团了。”

    白双双满眼怒气,转头怒瞪年过半百的老人,“我再不出击,他们不就旧情复燃了吗?”

    老人颔首,镜光一闪,“只要季月染一死,你还怕没有机会拥有他?”

    “那她什么时候死嘛!”

    “丫头,沉住气,她死得太容易会引起警方的重视。走吧,别看了!”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那扇窗户就缓缓落下一层百叶帘遮挡了视线。

    白双双愤懑不平,“我要看他们做到哪一步。”

    老人冷漠,转身就走,“何必找事给自己添堵,再不走就露馅了。眼看就要成功,为了大局,我希望你别像你爸那么冲动。”

    白双双怨死了了,可再不喜欢余深和季月染接触,也咬着牙瞪了窗户一眼,才恨意冲天地离开此地。

    她发誓,一定要让季月染死无葬身之地。

    而两位当事人却不知窗外事,沉溺在彼此呼吸中无法自拔,但也仅此余深一人而已。

    季月染睁眼,抖落一片卑微,狠戾浮现,纤手撩起裙摆拔出藏匿在大腿边的锋利短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退开身子,一手按住他伟岸的胸膛,另一手朝他脖颈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原本沉溺在她温柔攻势里的余深迅速收心身子微微向后仰,躲过致命一击,更是以惊人的速度拽住季月染的手腕,无情地拧了一把。

    咔嚓一声,匕首落地。

    季月染咬着牙,忍着骨头错位带来的疼痛,深恶痛绝地瞪着他。

    “原来你想杀了我。”余深怒目切齿地挤出那么几个字。

    季月染当着他的面扯开一抹艳丽发寒的微笑,怒道:“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先杀了你我再寻找机会逃脱。”

    被挑起的欲望是别有心机,余深狂怒至极,提起她按压在桌子上。

    季月染悲笑,恍若他不存在一般,摸着错位的手腕骨咬着牙掰回原位。

    又是惊人的一幕,仿佛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痛一样。

    “季月染,是我对你太仁慈了。”经此一闹,所有的情欲被打散,余深也没有心思再去触碰她。

    松开后,冷漠转身,留下这么一句无情的话,“本来想放过你,是你把机会丢掉。”

    “呵……”季月染讽刺一笑,“倘若你真的想放过我,今日这种事还会发生?余深,别给自己说好话了,你就是一个人渣。”

    压迫急速,纷争开始,她单膝蹲下拾起地上的匕首作为防身的武器。

    余深眼无波澜,没把她的小动作放在眼里,季月染警惕地朝门口挪去,他不动只看着说:“你可以逃,但无济于事。”

    谁都渴望救赎,他的绑架,没有救赎,只有无尽的冒险等待着她。

    世俗禁锢了灵魂,无趣的人到处都是,季月染瞟了一眼指纹锁,微微蹙眉。

    余深耸耸肩两手摊开,戏谑地嘲弄:“可以使用密码,你猜,猜对了就可以离开。但如果猜错了,我们就得困在这里几天几夜。”

    冰冷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打火机,季月染攥紧匕首,咬了咬牙,与其绝望,不如放手一搏。

    “抽烟吗?”她问。

    余深挑眉,“你又想作什么幺蛾子。”

    季月染莞尔而笑,莲步走到桌子前坐在他方才做过的梨花木椅上,随手拿起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动作娴熟,神情妩媚,连吐烟圈时,那一双眼还掩藏不住邪魅的痕迹。

    余深看得有些呆滞了,抽烟的季月染很妖娆,因为她心中藏着无数感伤。

    也就这时,他猛然想起无数段记忆,却没有一段记忆里有她会抽烟的画面。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的烟。”

    季月染朝天吐出个烟圈,似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刚坐牢后不久吧,她们告诉我抽烟能忘记痛苦,天天逼着我抽一包烟,我当时在想,明明都是劳改犯,她们怎么就能拿得出那么多烟呢?”

    打火机在她手机点个不停,一不小心燃了桌布,着起了明火。

    余深眉头轻蹙,不悦地盯着她眼前的火势。

    她跟没事的人一样,趁着火势逐渐加大,提起桌布另外一个角将其掀起,朝窗帘那边丢去。

    火,顺势蔓延,越烧越烈。

    余深几个箭步朝她冲去,她却起身闪到火堆旁将打火机扔进去一同燃烧。

    “砰”的一声,有一串火苗飞窜,差点灼伤随之而来的余深。

    刺鼻伤嗓的烟雾弥漫,触动了天花板上的报警器。

    季月染得意地靠近门口处,嚣张道:“谁也不能阻止我前进,除了我自己。”

    她的嚣张跋扈,余深都看呆了,浑然忘记吩咐外边的人不要开门。

    “季月染,为了逃,你当真是不择手段。”

    季月染轻嗤:“你好搞笑,我的生命受到威胁,难道要乖乖就范?”

    门外的人紧急推门,季月染狡猾闪身冲了出去并慌里慌忙地踩上通往外界的阶梯。

    “余总,你没事吧。”

    余深阴翳地望着渐行渐远的人影,冷酷无情地说:“逮住她,无论用什么手段。”

    “是。”

    刚涌进门的保镖又退了出去,凌晨三点的夜色中,一场你追我逃的戏码拉开了帷幕。

    厉家豪宅中——

    经常通宵的陆澄清没由来的一阵心烦意乱,揪了揪头发蹙着眉头关了电脑,起身倒了一杯热牛奶也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查看手机信息,却被一通陌生的电话打断了思绪。

    她吓得手一抖,牛奶险些从杯中洒落,连带着洒落的还有她的平静。人啊,最怕的就是半夜有电话打进来,因为半夜的来电所告知的事一般都不是好事。

    但屏幕上的号码她不认识,所以她没有接,按下了拒听键。

    也不过两秒钟的时间,电话铃又响了,她蹙了蹙眉,思量一瞬没有挂断,选择听听是谁打错。

    当电话接通时,季安安知道一切都有办法了,暗松了一口气,不敢耽搁,老实的把担忧一股脑地说出来:“陆小姐,我是季安安,想问下……”

    “嘟……嘟……”

    一听到对方是季安安,陆澄清冷然地挂断电话。

    对方是季月染的妹妹,曾经不止一次给季月染添堵,现在倒好,大晚上不睡觉跑来骚扰她,岂有此理。

    季安安瞠目结舌地盯着手机,不肖一瞬,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再一次慌里慌忙地拨通那个号码。

    陆澄清蹙眉,下意识的按下接听键要开口怒骂,可是话到嘴边听到她的抽泣声又生生忍下。

    季安安带着浓重的哭腔焦急道:“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啊,在你那里吗?”

    陆澄清心里咯噔,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多了,季月染没回家……

    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攥着手机担忧万千,“她没来找我啊,发生了什么?”

    “有些事说不清楚,和我分开后说是去加班,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打她手机显示无法接听,我好慌啊!”

    “月染姐不像是那种不靠谱的人,你先别担心,我去找找厉诚濡,看他知不道人在哪。”

    “嗯。”恐惧占据心理,见陆澄清没有挂掉电话,忍不住又开了口:“你说我姐会不会被白家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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