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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出狱后,前夫妄想跟我he > 第52章 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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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路上已经想好了,等下见到落跑的男人,她一定要问清楚他是个什么意思。

    倘若有情,那就确立关系。

    倘若无情,那就重新开始。

    陆承诺,你未曾表明心迹就敢逃,我定要追你到天涯海角……

    这辆新买的小车在王特助的惊慌中安全抵达机场,一下车,季月染迫不及待按照陆澄清发来的地图一路寻找和狂奔,直到出现在陆承诺面前,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陆承诺,你是不是嫌弃我!”一句高亢的话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她在问他是不是嫌弃她?

    陆承诺心中涩然,刺痛牵扯所有神经。他喜欢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

    自卑感油然而生,发觉自己高攀不起了。

    谁都知道季月染和余深的故事,却不知道陆承诺是何方神圣。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狭小的空间里,看着他们能上演什么好戏。

    却只是,季月染反手一关,把所有目光挡在门外,唯留下她和陆承诺兄妹两在里边对峙。

    陆澄清事不关己,找了个地方躲好,生怕季月染满身大火牵连到她。

    陆承诺不敢盯着那双气势汹汹的眼眸,微微移开视线,但被季月染摆正他的脸彼此面对着。

    “阿诺,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你跟我一样相互喜欢,那就确定关系;如果只是我一厢情愿,那我放你离开永不纠缠。”

    这话,好决绝,陆承诺一时半会没能接下话茬。

    陆澄清在旁撇撇嘴,恨铁不成钢,干脆言语助攻,“染染姐,我哥在外面有心仪的人了,你另寻新欢吧。”

    什么!

    恍若惊雷炸起,季月染一下松开陆承诺,愣愣地离他远一些。

    原来,他之所以不辞而别是因为有了心上人……

    呵呵,尽管如此,也要说明白再走嘛,说好的是一家人,怎么能瞒着她呢?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无理取闹的嘛!

    季月染扯着嘴角强颜欢笑,“那、那是我打扰了,抱歉!”

    话落,转身撒腿就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惹人笑话,她可以单身一辈子,但不能再走一遍曾经的路。

    她怕了,走不起了,也经不起满身疼痛了。

    “染染你站住!”

    手刚抓到门把,手腕就被陆承诺反手扣住了。

    她含着泪没敢回头,生怕满眼的泪会让他看不起……

    “你等等,等我半分钟。”陆承诺把季月染推搡到一个角落,然后退开两步距离,再以夸张的步伐朝陆澄清奔去,那张温润如风的脸啊,一下布满熊熊怒意,直把躲在另一边的女娃子吓得脸色苍白。

    “哥、哥,你、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怒、别生气……哇哇!!染染姐,救命啊!!”

    陆承诺揪着她的耳朵气鼓鼓地责备她,“好的不学专学坏的,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有其他喜欢的女人!”

    陆澄清拽着他的手一点也不妥协,哇哇大叫时不忘怼他:“如果你没有喜欢的女人,为什么不敢面对染染姐,染染姐喜欢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看得出来,怎看不出来,就是因为看得太清楚,所以才会不敢面对,他怕辜负了她啊!

    陆承诺一语不发,揪着她的耳朵满脸不自在。陆澄清的思想转得可溜了,“要不然就是你嫌弃染染姐,嫌弃她结过婚,嫌弃她坐过牢……”

    陆承诺的心猛然一抽,手劲不自觉大了起来。陆澄清疼得哇哇大叫赶紧求饶:“轻点轻点,疼啊!”

    “我没有嫌弃她,是我不配!”

    “毛病,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跟她说啊……先放开耳朵,裂开了裂开了!!”

    大喊大叫是一回事,另外她嘴巴倔又机灵,一下就找到他的致命弱点,“如果你不抓紧她,我想王特助不错,戚少?也不错,再不济染染姐身边的保镖也不错,要是她选择了他们其中一人,你就等着后悔吧!”

    陆承诺松开手,打开门猛的将自家老妹推出去,并斥责:“多事,在外等着!”

    门重新关上,这下子的休息室仅有他和季月染两个人。

    季月染还沉寂在陆澄清刚才的那句话中久久不能回神,忽然间,她似乎被什么拉回了理智,靠着墙顺势蹲下,埋头在膝盖里呜咽。

    陆承诺靠近她,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除了你,我没有喜欢的人。”

    他需要的救赎,从来没有多余的解药,唯有她,是照亮黑暗的光。

    季月染缓缓抬头,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那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陆承诺低头与她对视,“有种朋友很喜欢,但是不能追……”

    季月染反呛:“哪个朋友不能追,男的女的,在哪?如果你喜欢,我帮你追,追不到我就打断她的腿,让你伺候她一辈子。”

    明知他的意思不是这样,她非要唱反调,陆承诺迟疑了下,决定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你很优秀,什么都会做,不像我除了会给人按摩,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季月染略带愠容,没好气地斥责他,“你可以跟我学啊,又不收你学费,你跑什么跑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嘛,有胆喜欢我却没胆跟我告白,难道你是青春期的小男生,还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那么简单的几句话,洞穿了陆承诺所有的心思,在喜欢的人面前,尽管自己也不差,但他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

    更何况,季月染的身价在富豪榜上位居前十位,他一个山沟沟出来的创业者怎能比……

    别说配不上,压根就没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

    啊,突然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季月染,你看着我的眼睛。”

    “一直在看着呢,咋啦?会掉珍珠吗?”

    陆承诺忽视她的话,指尖将她额上的头发撩到耳边,道:“我需要重新开始,怕你跟着我会受累。你也知道的,我开按摩店给人按摩捏脊是个不怎么体面的工作,怕你会被人嘲笑,所以才……”

    “嘲笑啥?”季月染抓住他的手,含着泪苦笑,“我季月染这辈子被人嘲笑得还少吗?陆承诺,如果你有心跟我在一起,我陪你东山再起。别矫情了,就给一句话,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结、结、结婚?”懵掉的人不仅有陆承诺自己,连同外边偷听的人都吃惊不已。

    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里边的女主角是季月染,机场候机室里的休息室外堆满了群众,个个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结婚一词陆承诺并不陌生,很久之前他就在脑海里勾勒了和季月染步入礼堂的画面。那天风和日丽,她穿着洁白如雪的婚纱走在红地毯上,湛蓝天空里,雪白的鸽子给他们送上最美的祝福,她在纷纷扬扬的七彩花瓣中缓缓朝他走来。

    她笑着,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幸福,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在司仪的宣誓中,她和他交换了戒指,并承诺生不离死不弃。

    啊,交响乐响起了,他两便在温和的暖风中翩翩起舞,她欢声四溢,他满目星辰,就这样就那样简单的成为夫妻。

    可现实过于骨感,他在最后时刻退缩了,辜负了曾经幻想的一切美好,掩上门做起了胆小鬼。

    “对,就是结婚,跟我结婚你会得到一大笔财富!”季月染不让他逃,像蜘蛛侠一样手脚并用将他牢牢锁定在下方,这架势哪是和平谈判,分明是恐吓式的威逼利诱。

    陆承诺登时就愣住了,立马拒绝一部分要求:“不要那笔财富……”

    季月染反怼:“那是我的嫁妆。”

    季家的财富无人能敌,他们家嫁女儿,怎能委屈了?

    当初她嫁给余深时,父母的陪嫁都划去半壁江山了,如今江山统一又得外财,他们准备的嫁妆或许更加雄厚。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一场紧要关头挽留男友的戏码立刻传遍大江南北,连刚从墓园离开的余深也关注了这个头条。

    季月染的举动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不要脸’。

    女追男,向来都是自轻自贱的一种表现,大多数这样的女生不被男人所珍惜,因为那是自己倒贴的,没人稀罕。

    但,正因为她这样做,引来了余深的不满。

    话说曾经,她虽然没有开口说一句‘我喜欢你’,但是各种表现看来,她是喜欢着他的。那时候的季月染含蓄腼腆,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张狂的示爱。

    吃错药了还是怕他去纠缠?

    余深攥紧方向盘,以闪电般的速度朝她所在的地方驶去。

    沉浸在尴尬中的陆承诺搂着她的腰将她慢慢移开,“染染,现在说结婚有点早,能不能等我有钱……”

    “我只要你一个态度,有钱没钱无所谓,反正我不缺。”

    “可是我不想因为穷而委屈了你,别人有的世纪婚礼我也想给你。”

    季月染睨着他,露出悲痛的神色,“我曾有过世纪婚礼,可最后以悲剧收场了。这一次,我只想和你平平淡淡的,希望老天爷能够放过我,让我平安喜乐的过完这一生。”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老天爷也不可能顺利地让它实现,人的一生不会一直顺风顺水,中途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波折来考验两者的感情。

    就像现在,陆承诺刚想回话,门外就传来陆澄清悲愤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门被打开,露出一个季月染万般不想见到的人——余深。

    他来了,虽然浑身上下依旧光鲜,可那双眼眸里,荒芜丛生,一团死气。

    大家都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觉得他来的不是时候。

    季月染和陆承诺靠的很近,彼此间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这就是她离开后和别人的情深似海,看起来多么的欢乐。

    但是,她偶然间会不会想起有个人曾欠她一个未来……

    余深表面装得没心没肺无所谓之样,可他的内心里啊,其实痛到难以呼吸了。

    万语千言,尽在不言,心照不宣的冷漠,唯有一个白眼,是她最后的表态。

    季月染的内心早已无波澜,只是那张脸板得可怕,连寂静的时光都冷的让人不寒而栗,冷意四起,顿时让人无处可逃。

    真正悲哀的人,泪水从来不在脸上,而是在苍凉的黑暗中凝聚。

    “染染,我欠你的,连至下辈子都还不清,但愿可以用余生来弥补。”余深跪下了,毫无预兆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季月染面前。

    那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只把目光放在当事人身上,连呼吸都要静止了。

    他做不到放开手,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他想要弥补她,想要用余生所有的代价去弥补曾经那个爱他不敢言说的女人。

    可是,他忽略一个女人受过情伤时那种决然的态度是有多么可怕,她不爱他了,从他不信任她的那一刻起,对他所有的爱意全都丢进马桶里流进化粪池。

    于她来说,此刻的余深并不是想要弥补,而是不甘心。

    他不爱她,也没有喜欢,就连那微乎其微的愧疚感都是因为知道一切真相才燃起的。倘若回头跟他在一起,当日子久了,愧疚消磨殆尽,所有的誓言被遗忘或被丢弃,生活如同死水般还好,若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那才叫恐怖。

    陆承诺身心微颤,惶惶不安地低头睨着沉默良久的季月染,生怕她心软就会回到余深身边。

    却只见她露出嘲讽的微笑,对此嗤之以鼻,“余深,别回头,逆行违法。”

    经历了那么多,若还回头看一眼,那都该死。

    她要的不多,只盼望他别再来打扰她。

    余深苦笑出声,“那你干嘛要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是为了躲我吗?”

    “我只是不想错过一个对我好的人。”

    余深张狂地仰头大笑,苦涩涌上喉间,霎时哽咽了,“你当初那么爱我,怎么说变就变,难道曾经的一切都是你一时兴起?”

    季月染深呼吸一口气,强制性压下奔涌沸腾的怒火,“我眼瞎,分不清当年喜欢的对象是人是狗。你认为一时兴起也好,反正感情嘛,无所谓多长久。就像你对白双双那样,知道她是那种人,你还爱的起来吗?如果你实在有空,麻烦把心思放在集团上,毕竟那是你的家族企业。”

    提起白双双,余深微顿了下,想起医院病房里还有一个无辜受罪的孩子。

    那个孩子无辜的笑脸似乎揪痛了余深的良心。想放弃,又感觉看到以前的自己;不想理会,又觉得他很可怜。

    所以,此时做不到冷眼旁观。

    余深咬牙狠了狠心,“季月染,我们谈个条件。”

    又谈条件?

    这几个字季月染都懒得理会了,余深一想为难她,说得最多的就是谈条件。

    白双双都表明真相了,还有什么条件要跟她谈?

    莫非这家伙对白双双的爱死灰复燃,还要惦记着她的血液?

    季月染还未来得及回话,陆承诺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死死地护着,面对余深时,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有话就说,别想再打她什么主意。”

    季月染像只温顺的猫咪躲在陆承诺的怀里窃笑,这一幕,彻彻底底让余深的理智崩塌,说出的话似乎不经过大脑思考,脱口而出一句欠打的话,“和我生个孩子,我要用脐带血……”

    生孩子?

    大家都因为他的话吃惊不已。

    陆承诺紧了紧拳头欲要冲上前暴揍他一顿,被季月染拦住了,她既恨又愤怒,熊熊怨气灼烧一切理智,“你真不要脸!爱你时,你才是闪光点;不爱你时,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话落,一个旋风加速,她的脚毫无不犹豫地踹在余深的小腹上,直让没有防备的他后退两步痛得龇牙咧嘴。

    他恍惚忘记了余思念不是他的孩子,就算和季月染生一个,也徒劳无功……

    “阿诺,我们回家,别在这里跟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狗浪费时间。”

    她不顾陆承诺的怒意,拉着他的手外走。

    余深的指尖微微抖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欲要离去的两人,心情满是不愉快。

    陆承诺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不是一般的火大,余深的话就像一根刺,一下就刺痛他的心。他不想就这么离开,因为就这么离开的话,那将来,以余深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瞧着季月染马上要打开门,陆承诺脚步一顿,没有继续朝前,而是转身面对余深,冷漠地下了个战贴:“余先生,我们来一场对决。”

    余深没理他,目光落在季月染惊讶的神情上。

    不出一秒,她从惊讶转变担忧,拉着陆承诺不放,“阿诺,你吃错什么药,好端端的去招惹他做什么?”

    陆承诺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没有招惹他,只是想和他赌一把。”

    “赌什么?”

    “那要看他敢不敢应。”

    余深是什么人,季月染最清楚不过,陆承诺心思单纯,肯定斗不过他的。对此,她不禁眉头紧锁,“阿诺,别搞事了,我们走。”

    季月染拉着他要离开,可是陆承诺无动于衷,见余深没理自己,又扭头看向了她,他盯着她看了会儿,如沐春风地笑了下,“别担心,他不敢应。”

    余深:……

    激将法对谁都有用,尤其是仇敌。余深扯了扯领带,皮笑肉不笑,“既然你有胆邀请我,我不应邀的话显得我太没志气了。”

    说罢,衣摆一撩,便落座在椅子上,恍若天神降临,“说吧,你要跟我比什么,赌什么?”

    陆承诺松开季月染,往前走一步,“挑个咱两擅长的。”

    余深轻嗤,面露讽刺:“我擅长的很多,你觉得我会输?”

    陆承诺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会做饭吗?”

    余深的微笑定格,眼皮一抬,语气冷冽,“你要跟我比厨艺?”

    “对,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我想这个比试很简单。”

    这个看似简单的比试其实对余深来说挺难的,他寻思了一会儿:“如果你输了应当如何?”

    说到这里余深突然顿了下来,视线对准他,自问自答开了口:“如果你输了,离开季月染,有多远滚多远。”

    话落,季月染极其担心,她怕陆承诺会输……

    然而,陆承诺并没有害怕,没有丝毫犹豫就应下了,“好,但如果你输了,永远别再纠缠季月染,别想再打她的主意。”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小房子内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对劲,便立刻张望周围,所有人都露出非常担忧的神色,好似他会输一样。

    坐在椅子上的余深,神情嘲讽的望着陆承诺,始终没再开过口。他手中的手机,忽然间有电话进来,他也没去接。

    也不知是气氛太过寂静还是怎么了,陆澄清突然被吓了一跳,慌急地打开门叫了一声,惊扰了里面的人。

    他们齐刷刷的看向她,登时让她窘迫得无地自容。

    但,寂静的同时有一道声音特别的响亮,“死丫头,趁我熟睡竟敢不告而别,当我厉家是宾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陆澄清打了个激灵,他怎么会突然回来?

    在她寻思之时,便听见耳边有更严厉的声音响起,厉诚濡说:“你今天的药忘记吃了,想跑?药没拿,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胆敢漏掉一餐,我就把你绑起来,再撬开嘴巴侵亲自灌药。”

    那药苦极了,每喝一口,灵魂升天。但又不能不喝,因为厉诚濡的手段太厉害,倘若不喝,他会让家中的保姆钳制她,他亲自动手,他一动手,那些药一滴不漏的都要全部舔完。

    当即,她退缩了,想都没想就伸出手将他手中打包好的药抢过来,二话不说一股脑的往嘴里灌了半碗,确定不会吐之后,再忍着苦味全部吞下。

    恰在此时,余深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陆澄清刚想转头去看他,然后眼角的余光就瞄见了厉诚濡身影晃动,直接挡在自己面前与人对峙。

    见有余深脸色发黑,依稀能察觉到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陆澄清便慌里慌张的抬起手抱住厉诚濡的胳膊,揣着心虚望向了门内的哥哥,对着准备走出来的两人强忍着慌意露了一个假意的微笑:“我没有偷听你们聊天,是刚好路过的老鼠吓了我一跳才让我打开门的,其实没啥事,你们继续聊,继续聊。”

    此地无银三百两,谁信?

    余深破天荒的回了个“嗯”字,然后视线就落在了厉诚濡脸上。

    陆澄清刚刚好像有点耳背了,居然听到余深不介意似的“嗯”了一声……

    天啊,这是吃错什么药了,看他满脸怒火的样子,他居然没有大发雷霆找她算账?

    做梦了做梦了,她肯定是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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