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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用力的拍拍小男孩的头,“你这个笨蛋,人家是说天上的星星很漂亮。”
“哦,呵呵。”小男孩傻笑。
“很久很久以后,你会不会为我去摘下天空中的星星?”小女孩手托腮问。
“会的,因为我会一直把你当作我做的小妹妹,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摘给你的。”小男孩淡淡的笑。
“可是……我不想作你的小妹妹。”小女孩撅嘴抗议。
小男孩犹豫了,“那……那你让我想想,等我长大再告诉你好不好?”
小女孩笑着点头,“好,等你长大一定要告诉我哦?”
此时,羽落的脸颊上渐渐的浮现上了一抹笑颜,她多想回到小时候,她多想变成那个曾经纯真却又无忧无虑的她。那时的她,是最幸福的时候。她可以成天围在南宫易的身边,吵着让他带她去放风筝。她可以缠着南宫易,让她给她摘下天上的星星。
再次抬头,看着天空中挂着的最亮的那颗星星,嘴唇微微抿动,“南宫易,现在你也在看天上的星星没有?你有没有回想曾经的我们?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想过我?”
也许真的没有,也许她从来都不曾走进过他的心房。她和她,同是一抹星空,同是一个弯弯的月牙,同是成千上万颗星星,却始终不是承载着同样的梦。也许,她该就这样放弃,也许,这样她会觉得好受一些,也许,这样她才有勇气去活得更好……
星汉国。
皇宫中,一排排宫殿围着一条直线高低不平的排着,月光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是格外的耀眼和刺眼。其中最破旧的一座宫殿的破旧琉璃瓦上,一个温柔俊美的男子躺在上面,似水般的眼眸一动也不动的望着天空上方。
突然,一抹黑影跃上了房顶,那黑衣人双手抱拳状,“皇上,交代奴才的事情奴才已经查清。”
南宫易眼眸没有离开天空,只是淡淡的问,“那告诉朕,结果是怎样?”
黑衣人垂下头,恭敬的道:“羽落姑娘的确就是月寒王朝的公主,冷心公主!林公公派出了宫中所有的密探,耗费了所有的人力物力才得出的此结果。”
南宫易朝黑衣人挥挥手,“朕知道了,你退下。”
“奴才遵命。”
黑衣人纵身一跃,顿时消失得无踪无影,留下南宫易一人愣愣的发呆。看着天空中的那抹月牙,他的思绪慢慢飘远……
他不记得那是一年前还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他和羽落同样是在这个破旧的宫殿的房顶上,那次的谈话造就了今日的一切后果。
“南宫易,我喜欢你!”
“羽落,不要和朕开玩笑了,这种事是不能轻易开玩笑的。”
“我知道。”
“那以后就不要轻易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会这样说,那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羽落……”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所以我发誓这一辈子都会只喜欢你,不会离开你。”
“羽落,一直以来朕都将你看作是我的妹妹,知道吗?”
“我不要!”
“羽落,当初朕说过,即使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给你。因为,一直以来朕都视你如亲生妹妹一般。”
“那我当初也说过,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你也答应了我的……”
“羽落,不要这样好吗?朕会一直疼爱你,一直疼爱你,因为朕不能失去你这个妹妹。”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既然你不能接受我,那好,我走,我会走得远远的……”
一抹苦笑在这一瞬间爬上了南宫易的脸庞,一直以来,他真的视羽落为妹妹吗?他是在自己欺骗自己还是为何?或许,他始终无法明白自己内心的感受和想法。
可是,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深深的依赖上了羽落,他舍不得放手,他舍不得放开她,原因却不是因为他将她看做妹妹。而是,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她收藏进了心中。
次日清晨,羽落惊讶的收到了南宫易的飞鸽传书,当她看完南宫易交代她的事情之后,她着实的愣住了许久。
凭着她数年来的行医经验,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冷哲寒的失忆症的的确确要用他的嫡亲兄妹的血做药引才能痊愈。可是,南宫易信中清清楚楚的告诉她,在星汉国皇宫的御医院发现了她师傅的遗迹,是关于忆花的记载,若是被救治之人没有嫡亲兄妹,行医者便可以用自己的血做药引。
可是,她却不相信这样会做有用,她不相信,她更无法相信。只是,现在是她师傅的遗迹所说,那必定不会是假象。而南宫易,更是不会骗她。那现在,她该怎么做?
最后,羽落还是鼓起勇气找到了柳芊儿,将信中所说一字不漏的告知与她,让她自作决定,毕竟这样是关系到她一生的幸福,所以也应当她自己选择。
站在依兰宫外,柳芊儿看着眼前那个表情无比凝重的羽落淡淡的笑了起来,“羽落,我相信你!即使真的不行,也是最好的结果。”她的命是羽落救回,她又怎会不相信羽落,就算真的不能成功也无所谓了。
“好,既然你同意,那我就斗胆试一下。”有着柳芊儿的肯定与信任,羽落的心似乎也在瞬间轻松了些许。
“羽落,有你真好。”柳芊儿颔首浅笑,能有羽落这样的知己真的是她此生的一大幸运。
“就不要肉麻了,以后记得让孩子唤羽落一声干娘就是最好的报答了。”闻声,羽落终于抛开了愁眉一展笑颜。
“会的,会的。”柳芊儿淡淡的笑了笑,“以后孩子缠着你的时候,你可不准嫌烦。”
“不会!”羽落浅笑着摇头。
“那,我们就走吧!”柳芊儿轻笑,伸手握住羽落的手。
“嗯。”羽落点头。
经人通传,她们得知冷哲寒此刻再御书房批阅奏折。很快,她们便到了冷哲寒的御书房外,待侍卫通传后,两人如愿以偿的迈步进了御书房。
高高在上上的冷哲寒身上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气质,修长的手指在不停的翻阅着奏折。浑身上下散发出那种只有帝王才拥有的高贵的气质中永远都携带着那种说不出的冷漠,亦不知为何?那俊美异样的脸颊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俊美,更是增添了几分平日少有的迷人感。
柳芊儿看见冷哲寒的同时,也有着一种瞬间就被征服的感觉,虽然这个人现在失去了记忆,但是永远都是她心中唯一的那一个人。
浩宇也在,他静静的站在冷哲寒的身旁,两人在这瞬间就像是一幅完美的画。羽落在这时也跟着感慨了,若是南宫易在此,他们三人该是多么俊逸潇洒的一幅美景图,只可惜,这种几率少之又少,弱之又弱……
见柳芊儿和羽落进了御书房,浩宇急着走上前,双手抱拳道:“微臣见过柳妃娘娘,见过师……”说着,话又顿了顿,“见过羽落姑娘。”
柳芊儿浅笑,“浩宇,不必拘礼。”
羽落噤声不语,只是淡笑着朝浩宇点点头,她看得出,浩宇虽是恢复记忆了,但是却还记得她这个师傅。不过,她这个师傅也该到此结束了。
浩宇恭敬的退到一边,为柳芊儿和羽落让出了一条道来。两人对视一笑,不快不慢的走上前去。
柳芊儿身子微微一倾,嘴唇微抿,“臣妾参见皇上。”
羽落身子轻盈一福,微微道:“羽落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免礼!”冷哲寒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始终没有正视二人一眼,浓眉不由得一拧,问道:“这么早来见朕,是有何事?”
“皇上,想必现在所有的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真想,所以皇上因该能猜测得到臣妾与羽落前来是有何事吧?”柳芊儿知道浩宇定会将事情的真相一字不漏的告知于他,而且浩宇是他最相信之人,所以他非信不可。
“你就那么清楚朕的想法,为何朕一定要知道你们前来是为何事?”冷哲寒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缓慢的抬起头来注视着柳芊儿,“你柳芊儿,果真如此清楚朕的想法,果真如此明白朕的心?”
昨夜,浩宇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的告诉了它,尤其是柳芊儿之事,所以现在他真的对柳芊儿充满了好奇之心,他想要好好的了解这个女子。不知为何,总有着一种莫名的东西牵引着他的心在走。他现在对柳芊儿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厌恶,甚至有些道不明的滋味。
“普天之下,唯有臣妾最明皇上的心意。”柳芊儿只是微微的抿嘴一笑,如今才短短的数日,她已经看出了冷哲寒的改变,想必就算不能治好他的失忆症。总有一天,他也会将她忆起来,所以她也不怕了。
“真是大言不惭!”冷哲寒声音冷冷,却没有想要责怪的意思。
羽落静静的站在柳芊儿的身旁,感受着这种夹杂着爱意的战争,她的心顿时也莫名的被牵动,是欣慰是开心还是羡慕,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若是有一天她也能拥有这一般浓浓的爱,该有多好?
见冷哲寒那般模样,柳芊儿笑了笑,“臣妾是否大言不惭,想必皇上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更清楚明白!”现在,她已经看不到了那日在宫门遇见他是的那般冷漠绝情了。
“你……”冷哲寒用力一拍桌案,震得桌案上的墨砚吱吱作响,几滴墨汁顺利的洒在了桌案上的一张白色的薄纸上,很快将薄纸侵蚀,变成了一朵有一朵的墨梅,看上去有着几分美妙。
“皇上,你不必动怒。臣妾不过是想要皇上答应臣妾一件事罢了,不想皇上你气坏了身子。”见冷哲寒有些动怒,柳芊儿干脆的说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不想再这般无谓的折腾下去。
“朕不会答应。”冷哲寒想也未想,径直开口。
“皇上你会答应臣妾的。”柳芊儿直直的盯着冷哲寒,捕捉着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微微抿住的嘴唇不快不慢的松开,“皇上心能容纳成千上万要求和条件,岂能不答应臣妾的这个小小要求?”
见柳芊儿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冷哲寒还是冷静下来,问道:“是何要求?”其实,他是想知道柳芊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知道冷哲寒不会轻易剥夺她的要求,这时,柳芊儿忍不住但淡淡一笑,“失去记忆一事,想必皇上已经相信了。”
冷哲寒噤声不语,只是沉重的点点头,失去记忆之事,他的确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了。只是,他真的不知道柳芊儿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沉默许久的羽落慢慢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冷哲寒片刻,终于开口了,“皇上,柳妃娘娘不过是想替皇上找回失去的记忆,而现在,只要皇上的配合便可。所以,羽落恳请皇上能够应允。”
“你就是羽落?”冷哲寒看着一袭白衣的羽落问道,他从浩宇的口中得知了羽落是浩宇的救命恩人。可是,现在他看见羽落的时候有着一种好熟悉的感觉,那熟悉的感觉,好似冷心,真的好似冷心……
“回皇上,民女便是羽落,还请皇上应允柳妃娘娘的要求。”羽落垂眸轻笑,有一种感觉,就是冷哲寒会同意此事。
“朕为何要应允了她的要求?”冷哲寒冷漠的问。
“皇上,难道你真的不想找回曾经的幸福回忆?难道你真想守着现在一切陌生的人或者事物度过一辈子?”羽落淡笑着回问。
“幸福回忆?”冷哲寒冷冷的笑着,他不知他记忆深处究竟藏着怎样的幸福,他不想找回却又很想找回。
“没错,皇上你一定回应允的,一定会的。”羽落表情慢慢的变得认真起来,慢慢道:“那种幸福,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幸福。”
“朕允了!”冷哲寒最后看了一眼羽落,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柳芊儿,最后才将视线落到了浩宇的身上,看见浩宇朝他点头,所以他愿意尝试。
闻言,柳芊儿终于灿烂的笑了起来,羽落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奇女子,能够化解她的所有烦恼和困难。两人对视一笑,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待着羽落的血和忆花救治了,她们抱着浓浓的期待,她们期待真的能成功。
浩宇也微微笑了笑,如今皇上能够接受师傅的治疗,想必很快就能恢复记忆,很快就能忆起所有的事情来,这样,是不是所有的不圆满都变成了圆满?
冷哲寒此刻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更不知他为何会应允了这个无知的要求,就算他真的是失去了记忆,难道就凭借着羽落那单纯的医术就能医治好,他该去相信吗?只是不愿意看着众人失落,所以他才应允了。既然他的记忆是美好的,那又何尝不想将它唤回来?
‘嗤嗤’‘嗤嗤’……
可怕既恐怖的声音不断的传出来,这可怕的声音不断的在冷哲寒的寝宫中来回飘转,久久都不能如愿以偿的褪去……
羽落咬牙切齿的将头别至一旁,手上握着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匕首上赫赫的显示着一个心字,这把匕首是从小追随在她身边的唯一物体。只是一直以来,她都不明白匕首上的那个心字是何意?她本就叫做羽落,又与心字有何干系?她曾经老是追随着她的师傅问这件事,可每次她的师傅都是一笑而过,某些时候顶多之说上一句话,“羽落,等你以后长大了,等时机成熟后你就会明白了!”
匕首一下又一下的划在她那细嫩白皙的手腕处,划下去的瞬间,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她能忍受,她可以忍受。如果这样能使大家都得到幸福,如果这样能使结局圆满。却只要她付出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她愿意,她真的愿意。
血,顺着她的手腕处一滴油一滴的滴入一只精致的瓷碗中,那滴出的血珠好似一串串用血色映成殷红色的珠帘,很刺人心怀却有蕴藏着那般美妙的凄美,其中蕴含着祝福和爱意。
“羽落,不要在割了,既然可以不用嫡亲兄妹的血,那用我的血不行吗?”柳芊儿根本无法狠下心看着羽落受这样的痛苦,为何羽落为了她这样一个毫无干系的人要付出如此之多?
“芊儿,你放心好了。这点血还难不倒羽落,羽落不会这般脆弱。”羽落紧紧的抿着嘴唇,却掩盖不了她嘴唇上的那片煞白。
柳芊儿紧紧的盯着面色苍白的羽落,想要上前却被羽落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给制止住。于是,她只能离羽落半尺远,就只能那样静静的看着羽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眸中,慢慢变成了一片雾色,嘴唇微启,“骗人,羽落你骗人。我知道你很难受,我知道你和难受。羽落,难道用我的血真的不行吗?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看着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
“不就是两碗血吗?芊儿,羽落真的没有你想象的这般脆弱,相信羽落好不好?”羽落轻轻的摇着头,表情好像开始有些转变了,却强忍着始终不想被柳芊儿发现。
“两碗血?两碗血?”柳芊儿拼命的摇着头,刚开始她以为只要那么一滴或者两滴就好了,岂知事情会到这般地步,岂知会要让羽落为了她而付出这么的多?她不忍,更不舍。慢慢的往前迈动两步,与羽落紧紧相隔咫尺,嘴唇微微发颤,“羽落,两碗血会要了你的命的,不要再这样好不好?”她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两碗血是多少毫升,但是她知道两碗血就等于流走了羽落的生命支柱,流走了她生命的四分之三。
“站住,要是你在上前一步,我便在往手上划上一道口子!”羽落抓住了柳芊儿对她的不忍心和担忧,威胁着她不要上前。
“羽落!”闻言,柳芊儿开始变得有些抓狂了,既不敢上前有不敢退后,眼泪唰唰的往下掉,“早知道要用你这么多的血,我宁愿不要皇上恢复记忆,我宁愿失去所有也不要失去你!”羽落,一个真诚直爽善良又可爱的女子,早已变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不准说了,谁告诉你要是去我的?我羽落不会这样短命,还有大好的明天等着我。还有,你腹中的孩子等着叫我干娘,我不会悄悄跑掉的。”羽落勉强自己笑着,被面纱掩住的面颊上更是挂着淡淡的笑意。
“羽落,你真的太坏了。为何你总是为了别人不顾自己?为何你总是不能为你自己着想?为何你总是自己伤害自己?为何你总是不懂得保护你自己?”柳芊儿的眼泪没有停止,加重语气重复着那日冷哲寒对她说的那句话,这句话现在对羽落才是最贴切的描述。
“闭嘴!”羽落狠狠的瞪着柳芊儿,一字一句道:“再罗罗嗦嗦,小心我再也不理你,见你一次躲你一次,永远都不再见你!你若是胆敢再罗罗嗦嗦,我羽落坚决不做你腹中孩子的干娘!”
“羽落……”闻言,柳芊儿猛的怔住,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羽落的那句话,羽落的那种口气,为何会和冷哲寒近乎相似?为何?为何会这样?难道……难道羽落就是冷哲寒那失踪多年的妹妹,难道羽落就是冷哲寒那个生死不明的妹妹?
“都说了叫你闭嘴,从此刻开始,你不准再说一句话!”羽落狠狠的扭过头,看来,真的是生气了。
见羽落这般霸道,柳芊儿真的乖乖的闭了嘴,她不是害怕羽落骂她,也不是害怕羽落威胁恐吓她,她是怕羽落动气而伤害了她自己的身子,她怕羽落会为了她出了什么意外。因为,还有好多疑惑的事情令她不解,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问她,还有好长好长的路要羽落陪她一起走……
没有柳芊儿的打扰,羽落真的顺畅了许多,眼前真的出现了漫漫的两瓷碗鲜血,她熟练的收回匕首藏于腰间,在轻盈的从腰间拉扯出一张白色纱布,迅速缠绕于她受伤的手腕处,血顿时被她自己轻而易举的止住了。
柳芊儿看着这一幕,看得她自己心惊胆战,看得她身子跟着颤抖,还好,好好羽落真的没有出事,还好羽落真的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还好,还好一切都好……
看着发呆的柳芊儿,羽落勉强自己笑着上前,假装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瞪瞪她,“还看,不是你坏事,血早已放好了。你,真是个讨人厌的坏家伙!”
“不是,那个,那个羽落……”看着有些生气的羽落,柳芊儿支支吾吾,此刻她想要说什么自己都给忘记了。
“到底有几个羽落啊?”羽落轻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一个,当然只有一个羽落!”柳芊儿迅速接过话,待她这般好的羽落,世上的的确确只有眼前这一人。“羽落是独一无二的,是无人能及的!”
羽落轻柔的摇摇头,淡淡的笑了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芊儿胡说八道什么呢?羽落才不想要芊儿你那种昧着良心的赞扬!”
这表情,这动作,这神态,这切的一切,真的好相像,真的与冷哲寒好像好想。此刻,她真的好期待见到羽落面纱下的那张绝世容颜,她真的好想看看羽落是否与冷哲寒如出一辙?她真的好想知道,真的好想知道羽落与冷哲寒的关系,她真的好想好想知道。
“喂!柳芊儿,你犯花痴啊?”羽落看着柳芊儿那傻傻呆呆但和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捉弄一番,“现在不是你犯花痴的时候,待皇上恢复记忆后你再慢慢的犯花痴吧!”虽是与她开玩笑,羽落却说得很认真很认真。
“羽落,羽落,羽落!”柳芊儿一时忍不住,没有在意羽落的那一句话,只是在意着羽落那与冷哲寒极度相似的眉宇间透出的贵气。
“芊儿,你没事吧?”羽落被柳芊儿这一连串的呼唤,才真正的清醒过来,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于是,她紧紧的看着柳芊儿问道:“芊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你怎么了?”
“羽落,羽落,羽落,羽落!”柳芊儿这一唤好似唤上瘾一般,一副不把羽落唤个够便誓不罢休的模样。脸上还挂着淡淡甜甜的笑意。
这瞬间,轮到羽落纳闷儿了,看着柳芊儿这模样,就连她这个绝世女神医也无法看出芊儿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真的是奇怪了!原本是她想要捉弄一下芊儿,这下却好像是颠倒了一般。
“羽落,你一定与冷…….”柳芊这样唤了许久,终于说上了她的正题来,她就是想知道羽落与冷哲寒是否有关系?
可是,她话没说完,就被羽落毫不留情的打断,“柳芊儿,现在我不想与你多说半句,你已经耽搁了我很久。你知不知道若是等血凝固后,所有的一切就白费了?”
“啊!”柳芊儿这才一声惊呼,是啊,她已经耽搁了很久了,若是血真的凝固了不就前功尽弃,而且还白白的浪费了羽落那珍贵的血?“羽落,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打断你,再也不耽搁你了!”
羽落跨步至那张盛放两碗鲜血的木桌旁边,看了一眼瓷碗中的鲜血,满意的点点头,“还好,还没有凝固。”说罢,转身紧紧的看着柳芊儿,一字一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忆花给我?”
“是!”柳芊儿这才想起那绝世奇花还在她的手中紧紧的握着,猛的回过神来,赶紧恭敬的递上了那多洁白的忆花,微微道:“羽落姑娘,请笑纳!”
“还开玩笑?”羽落禁不住淡淡一笑,“真是拿你没辙了!”
羽落浅笑着接过忆花,迅速的扭头,将忆花迅速的放进了其中一碗鲜血当中,猛的一阵风袭来,整整一碗血便在瞬间被忆花一饮而尽。随即,羽落拾起碗中的忆花,再次放进了另一碗血中。又是一阵风袭来,忆花再次将血一饮而尽。羽落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平摊开来,忆花在一刹那间化作一粒血红的药丸落进了羽落的手中,最后,羽落慢慢的合上了握着血红药丸的手。
柳芊吃惊的站在一旁,根本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实?明明就是一朵雪白洁白的忆花,怎会在一眨眼间就吸尽了羽落那整整的两碗鲜血?而且,现在吸尽了那珍贵的两碗鲜血之后又变成了一颗血红的药丸?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过不少神话电视剧,也拍过不少仙侠电视剧。却怎么也没见过眼前刚刚出现的这般神奇的事情。
“还愣着,难道你还不想给他服下?”看着发愣的柳芊儿,羽落递上手中那粒血红的药丸,微微一笑,“若是真的能使他恢复记忆,羽落也不枉那整整的两碗鲜血了!”
“羽落,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去感谢你!总之,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你能明白的!”柳芊儿浅笑着接过羽落递上的血红药丸,眼中充满感激的光芒。
“羽落明白!”羽落淡笑着点点头,能看道圆满的结果,她自然很开心。“快给皇上服下吧,羽落在寝宫外候着!”话罢,羽落一手轻轻摁着另一手手腕处的伤口,退出了冷哲寒的寝宫。
看着手上那粒血红血红的药丸,柳芊儿的心始终是在颤抖着,无法停止,这粒小小的药丸却容纳着羽落的深深爱意,容纳着羽落的千辛万苦,容纳着羽落的祝福。她渐渐的发觉了,羽落的爱是那种大公无私的爱。为了她,羽落能再次跨上冰山,为了她,羽落不惜割腕献血…….她欠羽落的,她会慢慢的去偿还,这辈子还不完,那她下辈子还会继续……
冷哲寒安静的躺在龙榻上,羽落在她割腕放血之前就用银针使冷哲寒昏睡了过去,因为若是冷哲寒看见了要用血来救治他,即使两人毫无干系。冷哲寒也定不会接受她的救治,所以,她唯有这样做才行。
缓慢的走到龙榻旁,柳芊儿蹲下身子紧紧的盯着昏睡中的冷哲寒,应该是充满希望的盯着他看,她希望待冷哲寒服下这粒药丸之后就会恢复所以的记忆,她乞求上天,乞求上天珍惜羽落赐予的爱。
打开紧握的手,血红刺眼的药丸透着浓浓的红光,刺激着柳芊儿的眼睛。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拿起左手中的药丸,左思右想着该如何让昏睡中的冷哲寒轻而易举的服下这粒药丸?
最后,实在毫无办法,她只好再次回到木桌旁,将桌上的一盏茶慢慢的端至自己的嘴前,轻轻的啄一口,便迅速的放下那盏茶回到了龙榻前。吃力的将昏睡中的冷哲寒搀扶起来,靠在她那薄弱的肩膀上。用修长的手指掰开冷哲寒那微闭的唇瓣,将那粒血红的药丸放进了他的口中。瞬间,没有丝毫的犹豫,将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贴上了冷哲寒那厚薄适中的唇,缓慢的将口中的茶送进了冷哲寒的口中,她的翘舌迅速的钻进了冷哲寒的口中,轻柔的抵着那粒药丸。一手自然的抚在冷哲寒的背上,上下揉搓着,为的便是能让他能轻而易举的将药丸吞进腹中。很快,药丸便在冷哲寒的口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柳芊儿知道,她成功了。
于是,她慢慢的松开了冷哲寒的嘴唇,不知何时,她俏丽的面容上早已挂上了一抹红晕。虽然,她与冷哲寒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关系,可是她这是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男子,而且这个男子是个美的可怕的男子,她的心也在瞬间猛烈的跳动起来。
扶着冷哲寒躺好后,她才缓慢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倾斜着坐在龙榻上。紧紧的握着冷哲寒的手,期待着他在下一刻便能醒过来,而且希望他醒过的第一句话是:柳芊儿,不好好的在依兰宫歇着,为何跑到朕的寝宫来,你找死是不是?
想到这,柳芊儿略带红晕的脸颊上爬上一抹笑容,是期待,是满意,是开心的笑容。她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幸福,永远永远的幸福,永远永远永远的幸福……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抚上了冷哲寒的脸,嘴唇微微抿动,“冷哲寒,你忆起来了没有?你会不会还不认识我,会不会还要出言伤害我?”
话罢,柳芊儿棉线的感觉到了冷哲寒的回应,是冷哲寒在动,对,就是他在动,真的是他在动。猛的垂下头来,看见了冷哲寒正在缓慢动着的手指,一抹惊慌又高兴的笑意占据了她整张脸,“冷哲寒,你醒了,你醒了对不对?”
就在这时,冷哲寒紧闭的双眸慢慢的睁开,看清楚柳芊儿那美丽的面容之后,冷冷道:“你是何人,为何会直呼朕的名讳?”
猛的一怔,一阵失落感涌上了柳芊儿的心头,“你不记得我了,你再次不记得我了吗?”不可能,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他不可能再度失去记忆的,不可能。
“真是大逆不道,你你你我我我的成何体统,给朕跪下!”冷哲寒冷冷的盯着柳芊儿,缓慢的直起身子来,表情淡漠无比。
“不会的,你不会又失去记忆的,不会这样的!”柳芊儿紧紧的看着冷哲寒,拼命的摇着头,眼眸中有被一抹晶莹剔透的泪光给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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