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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郁殊同学，你放心，对于师德有问题的老师，学校绝不会放宽处理！”
郁殊：“谢谢周校长。”
程澜偏过头，微微勾唇。
早知道小兔子不一般。
韩尚握着手机进来，奇怪的在这两个人身上打量。
两个人的对话反应让他一瞬间有种双方互换身份的错觉。
他收回视线，淡然道：“先生，已经报警了。”
程澜颔首。
林婧一惊，言辞慌乱，“程先生，周校长不是已经说了从严处理吗？怎么还要报警！”
“他是他我是我。”
程澜嗤笑问：“怎么，你当我说报警是在哄你？”
林婧的脸色瞬间变得一阵青一阵白。
郑厅再迟钝也发觉了她应该和那个监考老师有某些关系，皱了皱眉。
这就是他们厅里内部的事情了，郑厅嫌丢脸，并未指出。
事后再查。
程澜却没忘了教育厅，看着郑厅，眸色深沉：“字迹测试也做了，既然证明是本人，是不是应该澄清一下？”
郑厅点头：“这是自然……”
“官网置顶一个月。”
程澜没多说一句废话，又看向周立德。
周校长立即郑重道：“学校论坛也会转发相应澄清。”
最后就是郁殊了，程澜看过去，冷峻矜贵的眉眼舒展，声音瞬间轻了八个度，带着无人察觉的宠溺，“送你回学校？”
周校长本来就是要回学校的，刚想说让郁殊跟他一起走，闻言，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憋住。
郁殊点头，“行。”
待两个人走出办公室，韩尚也冷淡的留下句：“听见警察怂成这样，郑厅还是查查她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车上，郁殊看着身旁俊美无俦的男人，轻轻道：“谢谢。”
“不用谢。”
程澜轻飘飘说：“毕竟没有我，你也能轻松解决。”
他这是看出来周校长对她态度不一般了。
郁殊没想到这两人会正好撞上。
她不知道怎么接话，战术性揉了揉眼睛，脸偏向一旁，“……我困了。”
程澜原本没想问她什么，但见她这一副不走心的敷衍反应，反而气出了几分好奇，故意说：“行，困就睡吧，别去上学了，我车就停这儿，你能睡一辈子。”
“……”
这不行。
郁殊又把脸偏过来了，正经问：“程澜，你是无业游民吗？”
怎么，这么闲。
韩尚诧异的看了眼后视镜，简直不忍听。
他们二爷在集团多少也是个总。
居然被质疑是无业游民？
果然，二爷很快否认：“不是。”
否认完，继续懒洋洋的回答：“我是青春靓丽大学生。”
郁殊：“……”
韩尚：“……”
韩尚握着方向盘的手差点没抓稳。
操，爷又开始不要脸了。
程澜还在上大学这是不争的事实，但郁殊总会无意识忽略它。
她默默收回视线，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说话系统本就不完善，现在更是直接卡到瘫痪。
半晌，憋出一个字，“噢。”
不管怎么样，话题成功转移了。
郁殊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想打局音游。
解锁后发现，这一会儿功夫，不少人给她发了消息。
傅琰问她有事没事儿，周校长问她被带到了哪里，蓝鲸约她出来喝一杯。
郁殊飞快的把蓝鲸的消息划走了。
她忽然的紧绷引起了程澜的注意。
郁殊玩手机没有刻意背着他，手机屏幕一览无余。
于是话题再度拐回——
“和校长相处的还挺好。”程澜缓缓道。
郁殊面无表情的把这条消息也划走，“因为我学习好。”
程澜：“我在附中考年级第一那三年，怎么没见过他来找我要微信？”
郁殊飞快的看他一眼，然后低头，打开了微信。
程澜忽然有不好的预感，右眼皮跳了一下，接下来就看见郁殊翻出了周校长的微信二维码，举给他看。
“扫吧。”
郁殊面无表情，像个小拽妞。
程澜还真拿出了手机，没打开微信，光明正大的对着她按下了拍照。
“好了。”
郁殊没想到他还真扫，狐疑的把手机放下来，盯着他看。
程澜是对周校长有什么雏鸟依恋心理？
看办公室里态度不像啊。
程澜把手机收回去，意味不明的轻笑。
郁殊总觉得哪不对又猜不出来，索性不理他，顺便返回聊天页面把傅琰消息回了。
程澜就在那两秒之间注意到了什么，忽然说了句：“花魁。”
“？”
郁殊没听清，手指继续打字，随口问，“什么锅盔？”
程澜似笑非笑，又提点她，“澜嫂。”
郁殊打字的手一顿。
脸上倏然起了热度。
她给程澜的备注是花魁。
他看到了。
他不但看到了，还知道由来。
那天晚上傅琰口嗨被程澜听到，他本人却没什么反应，郁殊还以为是因为没听到多少。
原来从傅琰说那句花魁时就在他们身后了。
那自己赞了他照片是不是也看到了？
保存他照片也……？
郁殊表情越来越古怪。
脸颊上逐渐染上一点粉。
她放下手机，嚯的转过身，整个人都背对着程澜，闭着眼靠在座位后枕上，“我睡了。”
程澜发现这兔子cos鸵鸟有一手，正打算伸手把人捞过来。
但看小姑娘缩成一团，又敷衍又认真的试图以这种方式结束话题。
还是个可爱的鸵鸟。
于是他没动，兀自观赏了一会儿，调笑道：“下次班里玩手机背对着窗户，不然屏幕看的一清二楚。”
郁殊不说话，耳朵尖却愈来愈红。
“我那照片是六年前的了，不知道谁偷拍的，那么糊有什么好存的。”
“……”
“真人天天见，高清的爷那儿多的是，也没见你来要。”
“……”
郁殊装睡装的很稳，其实右手快把校服下摆拧出朵花了。
他身体前倾，靠近了一些，拖曳着调子，又轻又缓的在她耳边笑：“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嗯？”
那笑意带来的胸腔振动好像也直接传到了她身上一样，郁殊眼睫一颤，再也忍不住，猛的回头：“你——”
她高高喊起，又突兀停住。
两个人鼻尖的距离绝没有十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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