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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没有后续的，他砸门而出。我看着他离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这样也好，彼此都失望透顶了，才不会再有瓜葛。’我从沙发上爬起，再整理好装束昂头走了出去。
这一晚注定难眠，我坐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冷夜寒孤傲的那张脸。
冷夜寒为什么生气？他在意我和杨江吃饭是不是就是在乎我？那陈子娴呢？
就是这样七七八八的问题烦了我一整夜，我索性点燃一根烟吐出缭绕的雾。感情的事太难，冷夜寒这人捉摸起来太难。
接着几天冷夜寒没来，公馆的客人也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少。总经理急白脸，这么多人等吃饭，这么下去不行的。
“夜菲，你要想想办法。公馆里你手下的丽媛最多，客户资源也最多，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啊！”
总经理一定是没办法了才来找我，我有我的怀疑又不敢肯定。
“总经理，我怀疑是冷少在导的鬼，那天我和他有争执吵了两句。”
我心里也急，冷夜寒拿我手下的人饭碗做威胁不是一两次了，我估摸这一次他是动了真格。
“夜菲啊夜菲，你和谁闹也不能和冷少闹！这下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总经理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我愧疚的叹了口气拿出刘姐给我留下的通讯本子挨个爷给打过去。
有的人推托，有的人直接挂了电话。我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只差……去求冷夜寒。
我不甘心，凭什么冷夜寒操控我就像是玩弄绳上的蚂蚱，我毫无还手之力？
我想到了杨江，他当晚也整好来了。我事先有打算让杨江带几个大客来公馆热热场子，还没容我开口，他就有烦心事先吐为快。
“杨氏最近的大单合同总也拿不下，很多和我们合作几十年的老厂也倒戈别的公司，我就是想不通理由。”
杨江一筹莫展，我百分百可以肯定，一切都是冷夜寒在捣鬼，只有他会用这种赶尽杀绝的方式。
我没有在让杨江带人热场子，这时候该去找的人是冷夜寒才对。
我没敢去冷氏，托燕子帮我传的话，就怕一不小心再多招惹个陈子娴。
冷夜寒比我约他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他磨人的耐性向来很有一手。
“冷少爷。”
好像每次有多恨冷夜寒，我都不得不和他礼貌的打招呼。人的三六九等，真不是简单的划分而已。
冷夜寒刚一坐下就拿出雪茄先点燃，他一副料到我会来找他的样子。
“这么快就撑不下去了？太早求我，游戏就没这么好玩了。”
冷夜寒人有多讨厌，说的话就有多无赖。不过我欣赏他的磊落，不需要由我来戳破他做的这些小勾当。
“冷少爷，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吧，公馆好几百个个丽人的饭碗，不要拿来供你取乐好么？”
我说时，还忍不住敲了两下桌子，他眉峰收紧，目不斜视的瞪着我。
“你夜菲就是这么求人的？”
我这人确实脾气燥，特别是在对待这种小人的时候敛不住性子。但冷夜寒又不是个一般的小人。
“冷少爷，放过我们好么？”
换了句可能让冷夜寒听了舒服的求人方式，虽然挺讨厌那样低三下四得自己，但奈何站在了今日的高度。
冷夜寒的面色才缓和了些，这还仅仅是他愿意和我谈条件的开始。
“那你要答应我的要求。”
我洗耳恭听，当然也知道是会让我抓狂的条件。
“从今往后，你只能陪我一个人喝酒。不允许和其他男人私约，总而言之，你只负责我的开心。”
简单而粗暴的要求，却是我无法逼迫自己去完成的。
“您这是把我当妾室养了？”
我冷目对冷夜寒，凭什么我要对他予以予求？他反倒还不认同我的话，说出更伤人的话来。
“不不，酒厂欢愉，我只不过想找个干净点的女人，钱不用说，按你月收入的双倍发。”
这或许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对于我来说就是噩梦。为了冷夜寒的快乐继续在公馆游走，想想都觉得人生一眼忘得到头的悲哀。
“无耻！”
我愤愤的只想提前中断这场对话，既然如此，我们没什么好谈了。
冷夜寒也拍桌而起，我只听到身后他暴躁的说出那句话：“你要想好，出了这个门再来求我，可是连钱都没有了。”
悲愤占据了我所有的情绪，我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虐人狂魔？
走时的任性必然让一切更加的糟糕，我以为我再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就可以和冷夜寒对抗。
可无论我动用多少资源，陪多少笑脸，再也唤不回昔日公馆的喧闹。
姐妹们工作的兴致也被慢慢打薄，总经理也三不五时的出言酸我。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虽然很难过，也不足以压垮我。
真正压垮我的是那一天燕子被一个客人叫到VIP8888号房，发生的事。
燕子进去的时候还开心的捎上两瓶名贵的酒，走出来时，眼泪混着鼻涕哭花了妆。
衣服被扯出褶皱，身上也有过重或轻的伤。
燕子被玷污了，被VIP8888号房里的社会名流所玷污了，她的那一次始终也没保住。
直到那些人渣从包厢里出来，我才歇斯底里的冲过去要和他们拼起来。
是燕子抱住了我，她的面颊贴在我的后背，温热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衣襟。
“早晚的不是吗？都过去了……夜菲，都过去了。”
燕子说这话时有多绝望，我想和冷夜寒要了我身体的那一刻，一样的无助吧。
我还是冲过去，把其中一个客人的脸抓伤了。
另外力气大的两个客人揪住我的耳光扇着巴掌。
我越发躁怒，敲碎桌上的玻璃瓶想和他们同归于尽，最后逼得总经理挡在那些客人面前。
“夜菲，想闹出人命让客人都不要来了是么？这么多姐妹都要为你的冲动买单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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