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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魔道祖师同人]舅舅下山 > 第 53 章 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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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师兄倘若不信,大可与我比试一番。若能赢了我手中的“冰清剑”,小女子即刻离开云深不知处!”薛聪此话说地铿锵有力,仿佛她早已决定要用实力证明自己;加之她深色坚定、自信满满,众人一时间还真就信了几分。

    只不过,仍有几位大胆的世家子弟与她比试,最终全部变成了手下败将!

    打斗过程中,光敏一边看着比试一边在雪鹉耳边问道:“二哥,这位薛姑娘,难道真的是抱山散人的高徒吗?我瞧着她修为颇高、剑术精妙,神情坚定、不似作假。”

    雪鹉悄声对光敏道:“我的好兄弟,你管她是谁的徒弟?就凭她能够让蓝先生变通家规,还能拿到我姐夫家的推荐信,足以证明她不一般。既如此,还计较什么高徒不高徒的呢?”

    “可是,蓝先生真的会同意弟子们与她比试,居然不阻拦?都说姑苏蓝氏重家规,这么一看…”光敏不敢继续往下说。

    雪鹉却笑嘻嘻道:“这么一看,蓝家似乎也没那么墨守成规,尤其是咱们的蓝珏先生。既然他想让薛聪在男学堂读书,总要有个令众人心服口服的理由,毕竟还关系到蓝家的面子呢!如果薛聪真能把他们打服,那蓝先生可就省事多了。”

    光敏听了雪鹉的分析,点头做了个“噢”的口型。

    薛聪一连打赢了6位弟子,用自己精湛的剑术堵住了众人对其身份的质疑。蓝先生似乎很满意这位女徒弟,连连拍手,对其大家赞许。“我家宗主思虑周全,考虑到只有薛聪一个女修可能会有所不便,所以特让自己的千金蓝昕一同上学,与她做伴。”蓝先生道,“蓝昕,来见过各位同窗吧。”蓝昕闻言,上前与众人薛聪收起了剑,与蓝昕并排站着,对着她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蓝昕也笑了。

    “从今日起,薛聪便是老夫的弟子了,你们不许欺负她,听明白了吗?”蓝先生训诫众人。

    “是,弟子谨遵师命!”众人答了。

    正当大家准备落座时,薛聪却跪下高喊:“师傅在上,求师傅主持公道!”这句话来的突然,众人皆愣住了。

    蓝先生问她:“何事需要为师替你做主?”

    薛聪正色道:“并非是为了徒儿,而是为了蓝家!云深不知处,百年仙府,如今竟出了一个□□!专挑夜半时分,□□这里的妙龄少女,从女修到家仆,皆有人被害。到弟子几日前上山时,已有二十余人受害。”

    薛聪陈述着事实,丝毫不考虑,自己一个女儿家,一口一个“□□”、一口一个“□□”,让周围人感到不妥的尴尬——尤其是蓝家众人,听见她这样不避讳,早已羞地低了头,甚至连蓝先生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弟子打探过,那个□□应该是用了迷香或者迷药,所以受害者既没有反抗、疾呼,也没记住他的特征。就算是有人发现了自己清白尽失,也碍于颜面而不声张。想必□□正是利用了受害者这样的心理,才敢肆意在云深不知处行凶!”薛聪继续说道。

    蓝先生虽然尴尬,但深知此事之恶劣,况且又涉及蓝家声誉,所以更想捉拿凶手,就问薛聪:“如果没人声张,你如何知晓此事?”

    薛聪答:“正所谓百密一疏。六日前,最后一位受害者是一位女仆,应当是迷药不够或是有其他原因,□□行事后,那位姑娘突然醒了,叫喊起来,惊动了其他人。□□慌乱之中翻窗逃跑了。”

    蓝先生听到此时,已经气愤至极,狠狠一掌拍在桌上,竟将讲桌劈成了两半!在场蓝家子弟,也都面露不悦之色。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件多么恶劣、丢脸的事!

    蓝??首先开口:“蓝??愿倾尽全力,捉拿此人!决计不能让他再为祸人间!”蓝?啊⒗镀羧实绕溆嘧拥芤捕挤追赘胶汀

    蓝先生派人将此事告知宗主夫妇,又派人将受害的那位姑娘请来。原本读书研习的学堂,一下子变成了公堂。

    雪鹉悄声对光敏道:“只要等那位姑娘来了,详细说说淫贼的特征,抓人就方便多了。”

    光敏径自出神,不答话。雪鹉将手在他眼前摆了摆,见他眼睛一下不动,就推了他一把。

    光敏回神,略带慌张道:“……二哥,怎么了?何事?”

    雪鹉气道:“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还有,你慌什么?难不成……那个□□是你不成?”

    “什么…二哥,这…”光敏更慌了,不知如何作答。

    “好了好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如此紧张?放心吧!我相信你的人品。”雪鹉安慰他,“就算是凶手真是你们兰陵金氏的人,那我觉得更有可能是他……”雪鹉说着,便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金光善。恰好金光善也看向了雪鹉,他不慌不忙,回以微笑。

    “不是的,也不是堂兄!”光敏说了这么一句后,良久不语,最后弱弱说了句:“一切等蓝家人来查。”

    雪鹉见他神色有异,以为是他近日来照顾自己而劳累,便不再多说了。

    不一会儿,蓝宗主夫妇还有受害者都到了。

    “启禀宗主、夫人,侄儿将此事告知我父亲,父亲身体不适不便前来,一切请宗主和夫人做主就是了。”蓝??恭敬说道。他父亲便是蓝先生和蓝宗主的大哥,罡风君。

    “大哥身体不好,需要休息,自然不好以此事打扰。”蓝宗主说着,便让蓝??坐下。

    蓝夫人打量着跪在地下的瘦弱女仆,缓缓问她:“你叫何名?在何处做事?”

    那名女仆猛抬起头,亮出了清秀美丽的面庞,细声细语答:“婢子叫阿银,在厨房做活。因为自幼失明,只能帮着做做杂活……”

    众人一听,顿时灰心许多,一个盲人,自然是没有看到凶手的长相、衣着了。

    蓝夫人继续询问阿银她被害的经过、有无关于行凶者的印象。阿银一一作答,说着说着便哭出了声。

    “……婢子什么也没看见,也没听见,好像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味……还记得在与那人拼命撕打的过程中,狠狠咬住了那人的小臂。他因疼痛“嘶”了一声,之后就翻窗逃脱了。”

    薛聪问:“阿银姑娘眼盲,怎知是咬住了那人的小臂?”

    阿银答:“我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触觉灵敏。我记得自己摸到了关节,又觉得肢体一段粗一段窄;撕咬时还扯下了几根毛发,因而猜测是咬到了小臂。”

    薛聪听罢,对蓝先生说道:“师傅,既如此,咱们只要检查谁的手臂上有牙齿印就可以了!”

    “薛聪说得不错。只是,云深不知处人口众多,加之还有外人出入,这该如何查?又或者,那贼人早已不在此处了,又该如何?”

    “蓝先生,请看此物。”蓝??说着将手伸向了蓝?啊@?盎嵋猓?有淇谥心贸鲆豢樗椴肌@??双手奉上时说道:“此物乃是学堂子弟的衣服上撕下的,凶手应该是…在座众人中的人。”

    此话一出,各家子弟炸了锅:

    “蓝??公子,就凭这一块破布,就能说我们是凶手了?”

    “就是啊!万一是有人故意穿着学堂子弟的衣服行凶的怎么办?”

    “姑苏蓝氏就是这么冤枉好人的吗?”

    ……

    “既然各位公子都觉得自己冤枉,那么便挽起衣袖,让人检查一番,如何?”蓝宗主开了口后,蓝家子弟为证清白,纷纷挽起了衣袖、伸出双臂,排队轮流走到蓝宗主、蓝夫人、蓝先生三人面前,接受检查。

    雪鹉问心无愧,瞧着蓝家子弟一个个神色严肃的样子,再看看其余世家子弟的疑惑、不悦,两相对比,觉得好笑。他环视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一人背后。雪鹉心想:别事不谈,若论“色”,还没谁比得过这一位——雪鹉看的正是兰陵金氏的金光善!

    金光善好像感觉到了雪鹉的目光,转头来看他,面带微笑,好似此事与他无关。雪鹉也笑,内心却起了疑:自己在莲花坞修习时,没少听到关于金光善的风流韵事。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却早通男女之事;还有传言,说是兰陵金氏上下,但凡有几分姿色的侍女、仆人,都被他得了手。金宗主不大理会子女的教育,金夫人又一味纵容,使得金光善更加放肆。

    雪鹉见他笑得从容淡定,心想:难道这事与他无关?但据我观察,各大世家子弟,比他还好色的,当真找不出第二个了。又或者是,有人隐藏太深?罢了罢了!捉贼的事情,还是交给蓝家人吧!

    雪鹉坦然走到蓝宗主面前,缓缓挽着衣袖。不知何时,金光德却好奇检查,围上来看热闹。当雪鹉伸出双臂时,金光德高声激动喊着:“大家快来看!虞雪鹉胳膊上有伤!还是牙印!原来他就是那个□□!哈哈!”

    各大子弟纷纷上前围观,大家顿时看着雪鹉的眼光也变了:有的是担忧,有的是嘲讽,有的是嫌恶。最高兴的当属金光德!毕竟他几次三番被雪鹉打压,却一直无法报复。这下子雪鹉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漏洞,他便以为自己有了打击雪鹉的证据。

    “阿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虞公子绝不是□□!这伤也是误会!”金光敏急忙帮着雪鹉解释。

    “放你娘的屁!误会?谁能证明他这伤是误会?要我说,搞不好虞雪鹉就是□□!金光敏你还是他的帮凶!你们狼狈为奸!”金光德只顾着自己泄愤,丝毫不顾自己这番粗鄙之词,已经丢了金家的脸面。

    金光德虽然糊涂,可是金光善却是清醒的,他出言呵斥:“阿德,不可胡言乱语!还不住嘴!”金光德这才不情不愿的闭嘴,但是看着雪鹉的眼神,依旧不善!

    雪鹉丝毫不理会金光德,反而先瞪了一眼蓝昕,后又看着蓝宗主微笑。蓝昕被他这一瞪,羞地红了脸,不自觉得往薛聪身后躲避。薛聪何等聪明,一下子就嗅到了他们俩之间有故事!蓝宗主笑着对各大世家子弟解释,三言两语,既保住了女儿的面子,又帮雪鹉摆脱了嫌疑。

    雪鹉反讥金光德:“金光德公子这么想栽赃给我,莫不是因为,凶手其实是你?又或者是你们兰陵金氏的人?”他的眼神在几个金家子弟身上来回打转。

    金光德暴怒:“给我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说着恨恨地挽起袖子,果然他的双臂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也没有。雪鹉嘲笑他:“嗯,本公子看清楚了,果真是一副干干净净的狗爪子,一点儿毛儿都没有!”

    “你!”金光德又被雪鹉当众羞辱了一次,反击之词被金光善压下。金光善露出了和金光德一样光滑、无伤的小臂,其余几名金家子弟也都亮出了胳膊,洗刷了嫌疑。

    雪鹉内心嘲笑:啧啧,都说金光善是个天生的色胚,可你看看他那纤细、瘦弱的四肢;胳膊上的毛儿都没长几根,可见是还没发育好呢!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蓝启仁的手臂:肌肉结实、线条流畅、毛发旺盛,散发出青年男子特有的气息。这样一条坚实有力的胳膊,平日都掩藏在宽松的衣袖之下,与他那张充满书生气的俊朗面庞相比,丝毫不相配。“等等,我怎么突然想到那个小古董了!真是晦气!”雪鹉暗骂自己,却不知脸颊已是微微泛红,赶忙退到一旁。

    见到眉山虞氏和兰陵金氏的公子主动亮出胳膊,其余各家子弟也纷纷效法、以证清白,一番查证,均无咬伤的痕迹。折腾良久,只剩下金光敏一人。

    雪鹉对蓝宗主说:“金光敏公子不可能是凶手,毕竟前几日他都在照看我,与我并未分离,不可能有机会行凶。”

    蓝宗主回他:“的确如此,既如此,就请金公子亮一亮胳膊,以示公正吧,毕竟其他公子都这么做了。”

    金光敏此时却突然犹豫起来,迟迟不愿伸出胳膊,只是低着头,神情复杂。雪鹉轻抚他的肩膀轻声问:“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一会儿我陪你回房休息。来,把胳膊给我表叔看看。反正你也没什么。”一边说,雪鹉一边挽起光敏的袖子,却被光敏突然挣脱。雪鹉愣了,对此深感不解。

    光敏闭目,深吸一口气,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他转头看了雪鹉,露出一丝苦笑,猛地拉起了衣袖,露出了左臂上的牙印儿!

    “原来那□□居然是金光敏!”不知是谁突然高喊了这么一句!之后,整个学堂乱作一团,众家子弟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光敏看着、听着,面露悲伤、屈辱,却不能为自己分辩半句,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握紧拳头,不一会儿,就有血滴从他手掌中滴下。

    “光敏,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凶手!”雪鹉一万个不信,还强行打开了光敏的手掌——光敏的指甲因为紧紧攥拳,早已深深嵌入掌心的肉中,鲜血直流。雪鹉想要用手帕抱住他的手掌,又被光敏推开。

    光敏扑通一下跪在蓝宗主夫妇和蓝先生面前,将自己如何趁着雪鹉熟睡时偷偷潜入阿银房中行凶的经过复述一遍,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这里面便是我用的迷药。”

    蓝??接了纸包,将其送到阿银手上。阿银嗅了嗅,惊呼:“宗主、夫人,婢子闻到的就是这种气味!就是这个人,错不了的!”

    光敏又说了自己是如何的色心大起、害了之前几人的事情说了。阿银听后,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号啕大哭道:“我与你素昧平生,你为何要害我!毁我清白!”她情绪激动,居然要寻死!光敏对他女子磕头道歉,又对着蓝先生磕头:“学生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愧对先生教诲!”他重重叩了好几下,额头开始流血。

    “王八蛋!你个有娘养没娘教的畜生!你丢光了兰陵金氏的脸了!”金光德怒了,一脚将光敏踹飞,又冲上去用拳猛打他的脸,打地光敏口鼻冒血。金光德似乎是想把从虞雪鹉那里受的气全部发泄在光敏身上,他边打边骂:“我c你亲娘祖奶奶!王八蛋!你跑到这里来丢人!和你那个娘一样下贱!”

    在场的金家子弟在金光善示意下,赶忙拉开金光德。金光善面色铁青,因为此事当着仙门百家子弟的面被揭穿,很快就会传遍各大仙家,兰陵金氏的脸面可是要丢尽了!

    蓝先生喝到:“罢了罢了!既然是金家子弟犯事,老夫便告知金麟台,请金宗主前来领金家各位子弟回去吧!”

    金光善带着金家子弟一齐跪下,说道:“蓝先生宽厚!我金家出了此等败类,犯下如此不堪之事,实在无颜求情,更不敢再呆在姑苏。多谢先生宽厚,学生即刻带我家子弟收拾行囊,与家父一同回家。”说罢,他又带着金家子弟磕头认罪。

    雪鹉还未来得及与光敏对话,光敏便像牲口一般被金家子弟连拖带架地弄出了学堂。出了此等大事,蓝先生便遣散了众人,宣布停课数日。

    深夜,整个云深不知处一片漆黑寂静,雪鹉房中也是如此。丑时正刻,原本是众人熟睡的时刻,雪鹉屋门却被人轻轻打开,一个黑影闪进屋中。此人动作极轻,从开门、关门,再到走到雪鹉床前,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他蹑手蹑脚上前,轻轻掀开雪鹉的床幔,却见床上空无一人!他心中大惊,想要离去,却被背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终于来了!金!光!敏!”雪鹉走进屋中,语气中是说不出的愤怒和嘲讽!那人回首,正是深夜潜入的金光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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