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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穿越东晋做娘娘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怕死的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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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坚虽面带微笑,但气势压人,本就不大的双眼射出利剑一样的寒光。

    “朕每日起床第一件事,便是跪拜孔子,扪心自问自己的德行够不够深,仁爱之心有没有达到汉之二武?在朕的字典里早已没有敌人这个词,仁者无敌才是朕的追求。像晋国这样只会空谈误国的小皇帝早该携朝拜之心归顺我大秦才是,如今朕派兵攻打,无非是想让他们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仁者无敌!”

    苻坚的声音像重锤一样打在我胸口,搁别个身上,早磕头如捣蒜了。

    我好想说,为何不等到晋国内乱您再出兵?看他神气劲儿,巴不得全体总动员,出门去打劫。

    再说了,您这个回答根本没说到点子上,您是修身,而我要的是消灭战争。

    “陛下圣明,您仁爱,注重礼仪孝道,可是您出兵打仗,让您追随您的无数士兵客死他乡,他们妻儿老小悲痛欲绝,流离失所,如此悲剧不都是因为打仗而来?请问,您的子民因为您的错误决断,才有这种悲剧发上,这哪有一点儿仁爱和孝道?小的不才,请陛下明示。”

    我也不知道咋地了,脑袋一根筋就把所有的话都倒了出来。

    教室里安静地连一根针都听得见。

    饶是想替我挡子弹的慕容垂都不敢跪地求饶了,这个顶撞,可以说是灭九族的。

    我抬起头,被苻坚重重的目光压得喘不过气来,该不会是暴风雪前的安静吧。

    要说对苻坚,我还真不怕他,该害怕的在平阳府早就怕过了。成日里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缉拿归案,当面见着,相反有种大石头落地了感觉。

    我朝苻融看去,他依旧是板着脸,唯独目光闪烁,说不清是鼓励还是失望。

    师父,秦王一意孤行,他是想要大家的性命,您开心好,不开心也罢,徒儿最多能做的就这些了。

    苻坚从鼻孔中“哼”了声,显然不开心了。

    堂堂秦王能忍到这个份上,也是服了。

    就见前排一人拱手施礼,郎声道:“陛下,要是没有战争,那再好不过,这位名叫,什么来着,说得也没错。”

    这人三十来岁,生得白白净净,一副斯文到家的模样。

    这谁啊,敢不顾秦王颜面,直接叫好的?

    苻融拱手道:“在下不才,这位是在下的不肖徒儿三乐。那个,赵大人,您说是已故王丞相的遗愿么?”

    赵大人,是那位刚正不阿,敢说敢言的秘书侍郎赵整?

    也是,只有秘书侍郎这样的人物才敢直接点明要害,其他人有说了么屁话还得通过他的嘴巴来说。

    苻融这样说,无非是想给我个台阶下,更重要的是这里没一个人像打仗的,只有通过苻坚最信任的王猛来敲打他了。

    赵整微微一笑,说道:“三乐,你还有什么要对陛下说的吗?”

    赵先生,您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以为我是人家徒儿的身份有多高贵?

    我心里叹口气,这个恶人我算是做扎实了。

    “听闻长安城内盗贼猖獗,屡禁不止,就是有十位百位像阳平公大人这样判案如神之人也不够用。陛下为何不对外休战,对内修生养息,国家自然就安定了!”

    这种说法算是亲民了吧。

    果真,苻坚不由畅快:“朕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样的理由,原来,只会挑刺。现在我大秦拥百万之兵,天下归顺,早已不是那个柔弱单薄的秦国了,灭晋国乃早晚之事!”

    还是要打啊,秦王你自作死不可活,干嘛连累更多人?

    我道:“我晋国虽说没有贵国土地辽阔,人口众多,乃是各种文化的发源与交汇之地,人才济济,非大秦所能比拟。陛下如今派百万之师攻打我晋国,因战乱毁灭的文化还不够多吗?这与秦始皇焚书坑儒又有何区别?再说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晋人惹着您还是吃您的一粒米了?”

    苻坚的脸沉了下来,指着身边一位魁梧之人问道:“三乐,你可认识这位将军?”

    台上一位头发花白,脸色坚毅之人挺立在苻融身边,他双眸炯炯有神,带着一丝笑意。

    这能猜得出?

    “回禀陛下,小的孤陋寡闻,不知这位英雄来自何处?”

    “这位原是你们晋国的一位名将,姓朱名序,现在是朕身边的度支部尚书!”

    我惊讶地喊出声:“朱序,你就是朱将军!你就是淝水.......”

    我把后面的话活生生咽了下去,淝水之战就是因为苻坚派晋国大将朱序前去晋军阵营做说客。朱序给晋军透底,出主意,才使晋军有了战胜的转机。

    朱序家世代做官,就连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军营历练,对晋国忠心耿耿。

    秦王就算给人家一座金山银山,也换不来保家卫国的一片赤子之情。

    我道:“小的对朱将军不熟,但襄阳城的夫人墙可是家喻户晓,作为抵抗外来侵略的一个见证,流传百世!”

    意思是,晋国人不是好欺负的,就连将军的母亲都亲自筑城墙。

    秦王您睁大眼晴瞧清楚了,这员大将不是轻易顺服的。

    苻坚听不出弦外之音,自顾自道:“从襄阳城里请来的道安法师在我长安城弘扬佛法,所收弟子超出三千。晋国那个小地方如何能与我大秦相提并论!焚书坑儒?简直是一派胡言!”

    一意孤行,终将被灭!

    好想说,我们列字据咋样,看谁笑到最后?

    苻融生怕我把问题搞大了,趁机劝道:“三乐年纪尚小,一心为自己国家考虑也是情有可原,陛下息怒!”

    苻坚阴声道:“三乐,你是怕你的国家为此灭亡,无处可去?”

    秦王,您给归顺您的异族人安置家园,让他们安居乐业,您心胸广大,财力雄厚,无可厚非。

    可是,我说的是攻打他国,不纠缠您对战俘的好坏。

    我道:“陛下,您毁了人家家园,说好听点儿,再划块地儿,给人盖屋种地,饲养牲口,美名其曰恩赐,您认为这样对吗?”

    话音刚落,教室一片轰响,竟有人高喊:“杀了他,杀了他”。

    苻坚抬手制止,反问:“统一货币,统一文字,教化民众,朕的所作所为,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不是不堪,时候未到。

    可我如何对陛下解释?

    慕容垂缓缓跪地。

    他甘愿冒舍弃慕容族人给我求情。

    慕容隆用笔杆戳我脊梁骨,急道:“快认错,快认错,父王也救不了你!”

    慕容宝疯了一样,一本书朝我头顶砸来。

    接着,更多的书。

    太学是普天下相对平等之处,大家畅所欲言,相互辩论,不存在人身攻击。

    今天,我当着所有人面儿,反驳秦王,质疑秦王,所有人以为我仗着大将军慕容垂,官高权重的苻融,才口出狂言,为所欲为。

    扔书本,算是客气了。

    我好像忘了,秦王连已故王丞相临终前的话都不听,何况我这个不知哪来的小傻子?

    我有种脑袋被门夹了的痛感。

    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苻坚倒不计较,却不似先前那般淡然,笑容也生硬。“罢了,大家安静。后墙写得四个字,厚德载物。朕想,世上没有谁理解此间含义甚过朕的,被三乐写在墙上,时时提醒朕,不可懈怠啊!”

    借机给自个脸上贴金?

    蔡祭酒拱手道:“陛下说得好呀,上善若水,厚德载物。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陛下不争,在于厚德。争则,如水般坚韧博大。”

    蔡祭酒虽有阿谀之嫌,何尝不是为我开脱?

    苻坚脸色好很多。

    朱序拱手道:“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陛下,高明,非常人可理解也!秦王您就是这样的人啊,不破不立,德高者尊。”

    意思是,善于用人的领导是谦下不争的,人们会自觉向他聚拢,主动献策出力,这样才会赢得人心,培育出优秀团队。

    自朱序被秦王“请”到长安,被封官职。朱序一直寻找机会一切可以逃跑的机会。

    哪知秦王看得紧,几次被捉了回来。

    今儿秦王有意带朱序参观太学,彰显他宽厚仁慈的胸襟,好让他心服口服,心甘情愿为他效力。

    没想到刚正不阿根正苗红的晋国大将朱序,当众宣示倒向敌对势力。

    这就是说,朱序承认秦王这个新主子?

    不等苻坚开口,就听身边的一位中年将领瓮声瓮气道:“哼,见风使舵的小人!”

    说话的是权翼。

    权翼现任尚书右仆射,相当于已故王猛宰相之位,是朝中出了名的刻薄之主。

    他说话直接,看问题入木三分,就连秦王都让他几分。

    朱序乃根深蒂固的晋国人,祖上几代都是晋国要臣,哪有几句话就能把心掏出来给人的?还不是说话好哄人,谁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朱序面不改色,权当没听见。

    倒是苻坚,转脸道:“不知何时能喝权大人爱女的喜酒啊?”

    苻融的脸快要掉地上。

    有谁不知,权翼家的权莹莹暗恋苻融,而权翼极疼爱其女,几次说给苻融,苻融充耳不闻。

    权翼只好讨好秦王,希望秦王下旨。

    苻坚此刻说笑话,一是心情舒畅,二来有意撮合。

    回过头,才发现慕容垂还在地上跪着,说道:“大将军请起,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相反,还要奖赏你,你的......”

    苻坚不知用哪个词比较恰当。

    “书童,微臣的书童。”慕容垂声音极小,生怕被人听见,被人嘲笑。

    “好,就你说的。朕奖励.....”

    不惩罚就算恩赐了,还有奖?把太学弄得乌烟瘴气,人翻马扬,该被踢出去才好。

    “陛下,抄佛经,如何?”苻融道。

    抄佛经好啊,修身养性,又练了书法。

    可是,在苻坚看来,苻融每句话都是偏向他宝贝徒儿,即使对的,也不采纳。“朕邀请你下盘棋可好?”

    苻坚手捋胡须,兴致勃勃。

    能进宫陪秦王下棋,乃天大的面子。不说是否能赢,只要同人讲陪陛下下棋,凡人都高看几分。

    无形中竖自个品牌。

    我没有攀高枝的想法,甚至想着能离多远是多远,一口回绝。“小的感谢陛下赏识!小的才学疏浅,登不得大雅之堂,陛下恕罪。”

    苻坚没想我来这么一招,很没面子,目光朝慕容垂狠狠瞪去。

    慕容垂这回是真的怕了,在台上站了这么久,像开批斗会似的无地自容。“陛下,三乐不懂事,不明白陛下对她的恩赐,望陛下惩罚!”

    找他这么说,并没有同意我进宫的意思。

    慕容垂这也是豁出去了。

    就在大家倒吸口凉气时,就听苻融拱手道:“徒儿不肖,都怪微臣管教不严,陛下要罚就罚微臣吧!”

    抱团不让人进宫的啊。

    我的心堵得满满,同苻融相识极短,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能全心为我付出,这份真情很难让人视而不见。

    我叩首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师父、将军,小的给您添麻烦了!只要是能过够阻止陛下停战的,小的情愿豁出性命,终生不悔!”

    话是这么说着,我红了眼眶。

    苻坚口瞪目呆,这还有完没完了?

    赵整拱手道:“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苻坚听了就来气,那就不要讲好了,你讲的,朕一句也不爱听。

    赵整顾不得人脸,说道:“三乐能为我大秦安稳着想,实乃可贵。若是惩罚了,传了出去,必有人说我大秦心胸狭隘,容不得有建议之人。”

    苻坚的目光冷冷的。

    就连我都听不下去了,赵大人,有那么危言耸听吗?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就是被砍了头又能怎样。

    朱序接着道:“微臣恳请陛下宽恕三乐。看见三乐,微臣不由想起远在故国的亲人,望陛下手下留情!”说着,不由哽咽。

    都把人思乡之情抖楞出来了,苻坚这张脸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大笑:“朕把三乐处置了,说明朕是一个小鸡肚肠之人,连一个进谏之人都容不下,岂不贻笑大方?有谁还会有像朱将军大人这样的英才辅佐朕?所以,今日朕并不惩罚三乐,相反还要重重赏赐!”

    苻融趁机道:“还不赶紧谢过陛下?”

    说了半天,秦王没有一点回心转意,有什么好谢的。

    “小的谢过陛下!孔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陛下胸怀坦荡,非小人所能度量!小的敬重陛下,但是小的绝对不改初衷。也许哪一天又会冒死进谏,望陛下像今日一样能够宽恕!”

    苻融再次打圆场:“陛下,三乐并非有意拒绝陛下好意,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才出言不逊。回去后微臣定当好生教育,让他明白做人规矩,这样才能理解陛下对子民的良苦用心!”

    话都说这份上了,当着众多学子面儿,秦王不好发怒。

    大家就这话题,说些修身立德之类的话,这才散去。

    下课后,我立刻成了太学两百来号子学生中的红人,得个封号“怕死的晋人”。

    意思是,生怕秦军打过来,死相难看。

    我不顾众人鄙夷目光,提起包裹准备给太子侍马。

    太子苻宏早在侍卫护送下回府,自然不会留下马匹让我洗刷。

    慕容垂把我和他三个儿子堵在教室最后,至到教室没其他人了,阴脸吼道:“跪下!”

    三个儿子“扑通”跪地。

    慕容垂狠狠道:“三个不长脑子的东西,不好好上课,专门给老子招惹是非!”接着,一人一脚。

    唯独慕容隆这脚格外厚重。

    慕容隆争辩:“父王,是那太子一帮人先招惹我们,我们也是忍无可忍才据理力争!”

    慕容垂一脚又上来,吼道:“争你个屁!你这个没有用的东西!”

    慕容农忍不住了,回道:“父王,你不知道太子那帮人有多可恨,他们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下去,我们都活不下去了!”

    “王八蛋!如果你们有过人的本事,别人还会轻视你们?知耻而后勇,这个道理都不懂,以后如何立足于世?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不打不成器!”说着,一脚又来。

    三个孩子老大不小了,慕容垂这番教育根本不起作用,一言不合动手动手动脚,看得我都心烦。

    “将军,三王爷、四王爷今日确实认真写字来着,他俩也是为了我才和太子那帮人动起手。两位王爷已经认识到他们的错误,相信以后也不会再犯,您消消气,放过他们这次可好?”

    “再叫老子看见你同三乐搂搂抱抱,老子就不认你了!”

    原来,这样!

    慕容大将军,您好让人看不起啊!

    我推他一把:“走不走,还嫌不够?你不走,我走!”

    慕容垂得了指令一般,立刻换个语气:“快回快回,好好洗洗,怕是又要长小红点了!”

    转身给慕容隆又补上一脚。

    回去了,我问他:“今儿皇上为何突然造访,你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搞得我好狼狈!”

    慕容垂一边打湿毛巾,一边道:“还说呢,谁知陛下突然心血来潮,非要来太学?一路上说起下棋之事,弄得你师父做不得声。老夫恨不得变只鸽子给你报信。”

    我脸抽了抽,原来是自己给闹的。

    慕容垂续道:“老夫预感你们会闹出事来,只是没有想到狗胆包天打群架。大老远就听见教室里打斗的声音,你师父一直找借口拦住皇上,至到教室里安静下来,我们才过来!”

    “所以你们一来就看见我在墙上乱涂乱画?”

    “是啊,就看见你与老四搂搂抱抱。”

    “呵,怪不得刚才对四王爷那么大火气。”

    慕容垂认真道:“老四可没你想得那般简单,他心里的那些花花肠子,就是两个三乐你也转不过他。今天,你为何冒死进谏?”

    “害怕打仗!”

    我接过毛巾捂在脸上。

    今儿是把他吓坏了。

    “你想过老夫没?”

    他是怪我好冒险,万一秦王发脾气,谁也拦不住。

    “以后我不说了!”

    我有些生气,费力地擦脸,说也没用。

    慕容垂心神不宁:“要是被皇上发现你就是那个逃跑的三乐,我们如何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放心好了,皇上想不到的!”

    “今日多亏你师父打圆场,一会儿见到他,可是要好好认错!”

    “知道了,一天到晚唠唠叨叨,让人清净不?出去,我要脱衣了!”

    用过晚餐,我独自去了书房,恭恭敬敬见过苻融,站一旁不敢多话。

    苻融神色淡然,端起茶杯只顾喝茶。许久过去了,好像没我这个人一样。

    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时斜眼往他这边瞟,见茶杯见底,连忙从小炉上取过翘嘴铜壶加水。

    苻融轻咳一声,我以为他要张口斥责,一时惊慌,杯盖跌在水杯上,溅起的开水烫了我手。

    “哎呦!”

    苻融马上回头,接过水壶:“如此不小心,烫哪儿啦?疼不?”

    我手背身后,低头道:“不疼,没事!”

    苻融走到书案前,打开抽屉取出药:“快把手伸出来,为师给你涂上!”

    埋头伸过左手。

    手背红了一片,沾上药水,像针扎。

    “很快就会好,为师给你包扎一下,这个药很管用!”

    我轻声道:“多谢师父!不用包扎,将军多心!徒儿不疼,就是心里难受,怕师父不开心!”

    苻融心里一软,边涂边道:“你与陛下唇枪舌战,可有想着为师?”

    我就是为了师父你才敢说,可是,陛下听不进去。

    我低着脑袋,点点头。

    “万一陛下一时想不开降罪与你,为师怕是帮不上忙!”

    “对不起,徒儿知错了!”

    “你知错?”苻融犀利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

    不能再说了,非要露馅不可。

    “师父,徒儿与您下盘棋如何?”我转移话题。

    苻融微微一乐,问道:“徒儿,你觉得陛下是怎样一位君王?”

    我夹起一子,举起道:“陛下睿智,大度,深谋远虑,是一位留名千载值得称颂的好君王,就是过于固执,听不进人劝。如果陛下稳定发展国内局势,其实不用攻打晋国,不出十年晋国自己就送上门!”

    “徒儿所言有几分道理。你不是一直不赞成攻打晋国,为何晋国将来朝拜我大秦,你不痛心?”

    就司马昌明和司马道子这俩酒鬼,两个败家子,早晚毁了晋国,根本不用打,不出十年,举手乖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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