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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宫心为上夺君宠:哑女皇后 > 第一百零二章 夜深,不堪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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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朱胜文和?婉立定协议后,?婉白天做一个怀孕的人,晚上便主动到乾宁宫“侍寝”。

    一开始她还担心朱胜文会对自己动手动脚,但几日下来他都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也安下心来。

    朱胜文每天批阅奏折至深夜,起初?婉还陪他一起,后来他发话:“你总在朕跟前碍手碍脚做什么?早点去歇着。”

    “皇上不睡,臣妾怎么敢先歇着?”

    朱胜文沉声:“给朕暖被窝。”

    “扑哧”一声,顺德在边上咧开了嘴。

    朱胜文瞪了他一眼,他连忙捂着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婉其实也想笑,但是她使劲忍着,欠了欠身:“那臣妾先去歇着了。”

    睡得朦胧之际,朱胜文躺进来,她总会下意识地往里缩一缩身子。

    朱胜文自是懂得她的她会这样排斥自己的接近,无非是宫外那次的经历,使她对男人产生了畏惧。

    他不逼她,更不碰她。

    总是相安无事到天明。

    待到卯时,?婉就会伺候他起身准备早朝,吩咐御膳准备朱胜文爱吃的早膳,每日如此,像是以前她做他的贴身宫女。

    不经意的回忆,总在两人的举止中一幕一幕地浮现。

    但是他们都羞于提起,因为怕被彼此取笑。

    一切都是那么地不动声色,却又如此令人内心泛起波澜。

    “你可得记着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凡事都掂量着点。若被人发现了,朕可不会救你。”

    “臣妾只需皇上一如既往地宠幸就够了。”每次有求于他的时候,?婉总会尽量露笑,“若被发现怀有身孕是假,臣妾绝对不会拖皇上下水。

    “好啊,”难得朱胜文没有嘲讽她的一脸谄媚,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腰际,“朕宠你,你可得好好享受。”

    ?婉皱了皱眉:“皇上能把手松开么?”

    朱胜文稍稍松了松力,却仍没有完全放开:“爱妃,朕当着众人的面总得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才是……”

    “皇上明知道臣妾心里有阴影……”

    “朕不犯你,”朱胜文隐隐笑道,“可你若连这样碰一碰都受不了,这戏可怎么演下去?”

    他这纯属就是将计就计想让舒?婉硬逼着自己接受自己。

    ?婉一狠心:“臣妾……会努力的。”

    “嗯,那就好。”朱胜文心里一阵窃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那朕愿意陪你演演戏。”

    每天去寿安宫请安的时候,?婉故意装成慵懒,娇怯,谦卑的姿态,言语间又时刻透露着皇上对自己的疼爱。

    窦梓衾的心愈来愈冷,笑容愈来愈深。

    德妃却越来越疑惑。

    以她在宫里的细心观察,舒?婉绝非那种爱侍宠的女人,为何在皇后面前就特别爱显示这一点呢?

    有一次,德妃故意落在后面:“前几日臣妾落了一方手绢在寿安宫,听说皇后娘娘命人留起来了?”

    皇后恍然大悟:“德妃不说本宫都险些忘记了,你权且等一等,本宫这就让宫人给你取来。”

    ?婉看了看德妃,她见?婉看了一眼自己,便温言道:“文妃身子多有不便,一路好走。”

    她总像一杯温开水一样,温温的,不烫人心扉,也不冷人心骨。

    按说她这样的性子是最受人喜欢的。

    但不知为何,?婉心底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抵触。

    等所有人都走了,窦梓衾才放下脸,变成一脸的落寞:“听说文妃现在每天夜宿在乾宁宫。”

    德妃“嗯”了一声:“乾宁宫的事儿总是会不胫而走的。”

    沉默须臾,窦梓衾忽然很郑重地问:“德妃,难道本宫真的那么不如舒?婉吗?”

    德妃努力挤出一丝笑:“皇后娘娘怎么会这么问?

    窦梓衾抚着自己的肚子:“不然你说,本宫身为皇后,又怀着龙种,皇上为什么就是宠文妃呢?”

    “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自然不能跟寻常的宫妃比。”德妃说得话总是很中听,“只要文妃没出什么大的乱子,皇后娘娘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窦梓衾喃喃自语,“或许吧,本宫真的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少现在,她该做到无所谓。

    一切都得等自己怀着的孩子出世再说。

    而舒?婉……思前想后,她还是容不得她诞下龙种。

    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若再母凭子贵,后宫就变成她一个人的天下了。

    “德妃,”窦梓衾笑道,“经你这么一说,本宫倒是想透彻了许多。对了,仲秋快到了,前几日皇上说要大开筵席,朝中的皇亲国戚都会参加,到时候你把你妹妹玉容也叫进宫来,给她机会和二王爷好好处处。”

    德妃低首:“谢皇后娘娘。”

    一语出口,心下却一阵冰凉。

    她本是性情淡薄之人,加之又是尚书府的庶女,跟王玉容这个正室出生的女儿关系疏远。

    若不是当年皇帝选妃的时候,王玉容年纪还小,自己是根本没机会入宫的。

    也就是做了德妃以后,外人才把自己和王玉容堪称亲密的姐妹。

    外人面前,自己总是顺着王玉容的。

    但是私底下,她却连话都懒得说。

    仲秋赏月的筵席上,见王玉容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远处的胜?保?洛?崆岬匚剩骸懊妹每墒窃诳炊?跻?俊

    王玉容年轻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羞红:“没……没有……”

    德妃温言一笑:“妹妹有所不知,今晚的筵席之所以请你和刘韵懿来,就是为了让你们能够和二王爷三王爷多亲近亲近呢。你看,过了仲秋,再过几个月便是大年了,立春了肯定就是给你们办喜事……”

    王玉容娇嗔:“姐姐,你就别说了……”

    德妃鼓励她:“这么好的机会,妹妹可别错过了。”

    王玉容犹豫地问:“这……可以吗?”

    “当然。”德妃凑在她耳边轻声絮语一阵,“反正迟早,你们都是同床共枕的。”

    素日里她都是知书达礼的一个人,而今也在王玉容面前说些晦涩的男女情事。

    这多少让王玉容有些诧异,当然更多的是心理那份蠢蠢欲动的心。

    “姐姐,好姐姐,”王玉容使出老的招数,“你能不能找个借口让二王爷移步道御花园?”

    德妃为难:“我去说……不太好吧?”

    “好姐姐,”王玉容不依不挠,“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

    德妃似拗不过她似的,无奈道:“嗯……好吧。”

    她明知道胜?笔怯星橛诂B婉的,也明知道王玉容这个清纯的女孩子是心系胜?钡摹

    但德妃就是要王玉容似飞蛾一样扑上去,燃烧,遍体鳞伤,甚至毁灭。

    王玉容得到的已经够多,总该吃些苦头吧。

    这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也是王玉容应得的!

    坐在上首的朱胜文一边看戏,一边与身边的窦梓衾和?婉闲聊。

    按着分位,?婉是不会贴着朱胜文坐的。

    但是现今她“母凭子贵”,也就有了特权。

    “冷么?”朱胜文眼睛盯着戏台上,手却握着?婉,“朕怎么觉得你的手这般凉?”

    ?婉转过头,看着镇定坐在位置上的窦梓衾,冲朱胜文浅浅一笑:“臣妾冷倒是不冷,只是觉得有些无趣。”

    朱胜文皱眉:“可是今晚的戏不好看?”

    ?婉“嗯”了一声:“今晚既然是仲秋,自然是要赏月闻桂香了,臣妾可不愿意坐在这里看戏。”

    她所说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实在太矫揉造作了。

    朱胜文的嘴角动了动,附在她耳边,像是说悄悄话声音却足以令每个人都听见:“朕陪你到外面去走走吧。”

    ?婉娇怯地无罪笑了笑,任由朱胜文拉着自己的手,两人撇开众人去了御花园。

    一路上,朱胜文紧握着?婉的手,声音温柔:“爱妃想去哪里赏月闻桂香?”

    “臣妾以为御花园不错,皇上觉着呢?”

    “那就依爱妃的。”

    两人避开人群来到御花园,到了凉亭里,明知后面有人在看,那些人或许是乾宁宫当差的,也有是别宫的人混数窥觑着的:“朕倒是不知道原来在皇后面前你会演这种争宠的戏码?”

    心里着实解了一口气似的,?婉就是靠在朱胜文宽大的臂膀里:“既然是演戏,必然要逼真一点的。”

    朱胜文指了指她的肚子,“你这肚子你打算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婉伸出两个手指头:“差不多那时候。”

    朱胜文用手抓住她的两个手指头,低下头凑近:“不如……”

    隔着假山,他们听到后面有动静。

    朱胜文和?婉两人对视一眼,竟不约而同地凑近偷看。

    明亮的月光照在御花园里,通过御花园里的各种奇花异草变得朦朦胧胧。

    呻吟,暧昧……

    那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女人趴在一块高地适中的石头上,酥胸半露,下半身的裙子被高高撩起,露出光洁的大腿和臀部,男子站直身子在她身后……

    “啊……啊……”王玉容似一直凄惨的鸟儿一样叫着,她头发凌乱,呼吸急促,紧紧地攥着石头。

    未经人事的少女,在经过德妃的一番“谆谆教诲”后,也学着向男人主动投怀送抱。

    虽然她的做法极其稚嫩并且令人可笑。

    到底,还是吸引了他。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婉一定不愿意相信,站着居高临下般地对待王玉容的,是胜?保

    此时的胜?彼亢敛患巴?R谎?娜逖牛??褚煌芬跎?植赖拿褪抟谎??耷榈兀?媾?磐跤袢莸纳硖濉

    如花般的少女之血沾染了他的身体,他也浑然不觉。

    ?婉忽然觉得他们之间距离远了,像是原本的近在咫尺忽然又变得从未认识。

    朱胜文一把捂着她的嘴巴离开了那个地方。

    走了一段路,他才发觉?婉的眼泪已经浸湿了他的手掌。

    他这才停下来,松开手,怔怔地望着她流泪的脸蛋。

    夜风透着凉意,他发觉?婉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又觉得唐突与贸然。

    反倒是?婉,像是冷极了,主动抱着他的身体:“你在为他伤心么?”

    ?婉吸了吸气:“只是觉得有些东西再也无法回去了,觉得十分惋惜。”

    在她的记忆里,胜?弊苡Ω檬悄歉龃Υθ米湃耍?岷迦丝?模?堤?牡幕埃?踔帘硌萜び跋返娜恕

    绝非,像今夜一样如此惨绝人寰地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朱胜文也是不由自主地抱着她的头想安慰又不知如何安慰,只是冒出一句:“你总不能叫人家为你守身如玉吧?”

    ?婉一愕,未免朱胜文又胡思乱想,她道:“臣妾既是皇上的妃子,又怎么会对别人心存想念。”

    说得那么动容,那么情深。

    朱胜文的心泛起一片涟漪:“你……不要总是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来欺骗朕。”

    “皇上为什么不愿意相信臣妾呢?”

    “那你证明给朕看。”

    “这……怎么证明?”

    朱胜文低头替她抹干净眼泪,然后将她横打抱起:“唔……你还记得朕曾经跟你在三光池温泉沐浴么?”

    “皇上想去沐浴?”?婉一算,这里离三光池可远着呢。

    朱胜文鲜有的好脾性:“没关系,朕抱着你去。”

    纵然她长得纤瘦,但抱在怀里一大段路总还是觉得沉沉的,等到了三光池,朱胜文已经气喘吁吁。

    ?婉却是蹙眉:“没有人跟来,谁来伺候皇上沐浴更衣呢?”

    朱胜文白了她一眼:“你不是人么?”

    “臣妾……”?婉一阵冒汗,“可臣妾……”

    他不是不知道她对男的排斥,为何又要逼她?

    朱胜文道:“只是给朕搓搓背,又没叫你侍寝,你那么不情愿干嘛?”

    ?婉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身边没浴巾,她唯有用自己贴身的手绢替他擦身子。

    朱胜文只觉得背后一阵一阵轻柔的动作让他心痒难耐:“你就非要搞得朕春心荡漾吗?”

    “皇上……”?婉被他说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就……不能正经点么?”

    朱胜文邪邪一笑,在外人面前不会展露的一面他总会用来对付?婉:“你下来。”

    “不。”

    “下不下来?”

    ?婉简直是在哀求了:“皇上……”

    朱胜文转过身,泼了一把水在?婉脸上:“朕叫你下来!”

    ?婉忿然极了,狠狠地瞪了朱胜文一眼,站起身子就要走。

    朱胜文眼疾手快抓着她的脚,?婉一个踉跄,眼看要磕在地上,朱胜文猛地一扯,她整个人便如失去重心般跌入水里。

    这三光池只有一个人那么高,?婉扑腾了一会放站直身体。

    池水刚好到她的胸前,被水浸湿的胸口微微敞开,那一抹雪姬已经惹得朱胜文迫不及待地靠近她。

    ?婉突然想起朱胜文方才在御花园对自己****地说三光池是什么意思了。

    有那么一次,他也是趁着沐浴的光景,要了她。

    ?婉连连退后,肚中一阵隐隐的反感:“皇上知道臣妾近来对男人反感,就饶了臣妾吧。”

    朱胜文紧紧地盯着他,眼神深邃路潭,那精明的目光甚至令?婉无处躲藏。

    他一把环上她的细腰,低头凝视着她:“你每天睡在朕的身边,看着朕的身体,也不会那么反胃了吧?”

    在她面前,他总像个孩子一样讨着要。

    ?婉忿忿地瞪着他:“原来皇上让臣妾夜宿在乾宁宫,是为了让臣妾习惯您?”

    朱胜文低声一笑:“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

    “不,皇上……”?婉想抽出身体却被朱胜文拥得更紧,“臣妾……会吐的……难道您忘记了吗?”

    “难道你没发觉吗?”朱胜文轻轻抬起她的下颔,“朕早已经褪去衣衫,你还给朕搓背呢,可见你已经习惯朕的身体,只不过硬逼着自己恶心呢。”

    “不是的……”

    ?婉来不及说完整一句话就被朱胜文轻轻咬住了耳垂,含在嘴里良久,他方沉沉道:“你自己说的,你是朕的妃子。你认定了跟朕,朕总不至于太亏待你才是。难道,你方才在御花园说得,都是欺骗朕的么?”

    “自然……是真的。”?婉的脸倏地红了,“臣妾从来都不敢欺骗皇上。”

    朱胜文这才心满意足,笑着低下头去触碰他那柔软的脸,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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