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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屋子就有两人，一个小姬崽唐柚，一个宠物秦羽裳。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念感觉后者在她身上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
“啪哒…”
箱子拖动的声音，秦羽裳拿好白芷吩咐她带的东西后，起身准备上顶楼的休息室。
路过沈郁念时，听不出语气的鞠躬说道：“审讯的事，就麻烦沈小姐了。”
“嗯…”
有繁歆的提醒，小念微微退后一步，冲她点头。
秦羽裳直起身子，呆滞看不出什么光的眸子，轻轻在前者的手上扫过：
“您是七队的唯一画师，应该好好爱护手的……”
闻言，沈郁念心中顿时一紧。
这是被小鬼缠上了？
对方并没有做出什么其它动作，好像同事间普通的善意提醒，说完就真的离开。
“沈姐？”
小柚子冲还站门口的郁念眨了眨眼睛。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莫名感觉办公室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嘤！想念卓队在办事室的第n天！
沈郁念看了唐柚一眼，还是点了点头，便走到办公桌，查阅宋老狗丢给她的东西。
上面是全部死者照片，和尸检分析。
“还真是开膛破肚…”
她想起来在外面，变态女说卓雅如果失手的那些话，眉头紧蹙。
转身拿起画笔，在纸张上描绘起什么。
……
前往顶层的楼梯间。
换好一身纯白工作服的宋繁歆，懒懒散散的靠在墙上。
手机又开始回复无用的甜言蜜语。
“踏踏…”
细微的上楼声，秦羽裳提着箱子慢慢走来。
“宋小姐。”
对方抬头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摸出早上变态女给的银行卡。
“您是何意？”
“我很喜欢被沈小姐养着，所以不用了～”
老狗笑眯眯的说着，秦羽裳在她脸上盯了很久，才接过卡道：
“我明白了。”
“嗯…”
宋繁歆没再停留，伸着懒腰往办公室走。
宠物拳头有一瞬间捏的很紧，不过又很快松开了。
深呼几口气调整情绪，继续挪动步子。
休息室——
屋内的窗帘被紧紧拉着，无光昏暗。
白芷坐在张大沙发上，抱着平板看审讯的监控。
现在那里还没人，得等下午一点左右，犯人才会被带到。
“啪嗒…”
门被打开，秦羽裳站在门口的位置。
“过来…”
变态女冲她挥了挥手。
宠物关好门，换成咬着所带箱子软把手，来到白芷的身前。
“噗…真乖……”
在阳台的烦躁缓解很多，白芷嘴角慢慢扬起笑意，好像逗猫的摸着她的下巴。
秦羽裳微微眯上眼睛，但紧接着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今天，宋老狗碰过你吧？”
她狠狠的掐住羽裳的脖子，后者痛苦的攥着身下的地毯，没有一丝反抗。
“我…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见其还算懂讨她喜欢，变态女就松开了手。
取过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支注射剂丢给她。
“给自己打上。”
羽裳的眸子深了几分，近乎哀求的看着她。
“打上！”
“嗯…”她手有些颤抖的拿起注射器，将其扎进脖子。
那里面是夜总会人渣常用的药剂。
而且是起效特别快那种！
看着无色液体逐渐没入，变态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可脑海又不由自主想起沈郁念那张脸。
“跟宋老狗一样讨厌！”
“还吓我？”
烦躁之意又上来了，她的踢了宠物一脚。
“你，上来。”
秦羽裳有些迟缓的抬起头。
只有被她折磨时，我才能触碰到她……
宠物卑微的想着。
白芷温柔的拨弄她的头发，对方乖顺隐忍的一动不动……
越是喜欢越要克制、越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自己不能越矩，白白不喜欢……
“很难受？”变态女翻看着前者身上的疤痕。
几乎全是自己留下的…
除了她肋骨那道！
“你肋骨的伤，到底是怎么受的？”
她久久没有说话，也不想让她知道。
白芷有些被气笑了，原来你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就跟那些人一样！
恼火无声沸腾，她把人圈到怀里，满是恶意与嘲弄的低下头。
“嗯…”
这一吻是救赎，也是毒药。
本就勉强保持清醒的秦羽裳，彻底疯了！
但白芷却不在深入，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她：“懂事，求我？”
“求…求你！”
飞蛾扑火，向终点的光。
哪怕最后是烧身的灭亡……
宠物的语调已经变了，变态女目光更加戏谑的站着身：“你今天既然被别人碰了，那我就不碰了！”
说着她直接离开。
“不…不要走……”
挽留的话最终没说出口，秦羽裳单薄的倒在沙发。
如果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就好了，恶心到底，别有一丝保留。
可你偏偏残破的每一道裂痕都在挣扎，透露出生气，闪烁着光点…
接引我……
·
时间来到下午。
犯人已被带到审讯室，宋繁歆敲了敲小念的桌子：“沈小姐，别画了，该审讯了～”
“嗯…”后者收好画稿，抬头看向老狗时有些迟疑。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她穿工作装？
见她盯着自己，宋繁歆笑了笑，还对她转个圈：
“好看吗？”
“还行…”
“嗯…没办法，我是去审讯的，又不是给罪犯送福利，自然得多穿点～”
“不过要是沈小姐喜欢这种调调，我可以天天穿～”
“哦…但我更喜欢，安徒生先生笔下皇帝那件。”沈郁念站起身子。
目光打量，好像思考什么。
“！！！”
她这次有些委婉，但委婉的不多！宋繁歆耳朵不自觉红一下以示尊敬。
明骚打过来的球，实在是恐怖如斯！
“走…走了，等我有兴致的……”
瞧着某人又有点落荒而逃，小姬崽陷入了沉思……
宋姐平日那股浪劲呐？怎么稍微被顶几句就不行了？
接着她又将目光投向面色如常的沈小姐……
等等！卧槽！
我宋姐不会是枕头公主吧！
啊这……
不忍直视是怎么回事？
但如果卓队能在…咳咳，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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