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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祁宁人都傻了。
三人缓步行到酒楼,那小二一看这三位周身气质,这容貌,一看就不是平常人。
“三位客官,里边儿请——”眉开眼笑的上前招呼。
“靠窗的位置可还有。”沈砚?b开口,声音与平日里无差,淡淡的,疏离的。
“诶!这不就巧了,三位客官这边儿请。”小二将三人领到了窗边的桌上。
沈砚?b见沈祁宁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河景,满足得不行,心下瞬间愉悦。
实际上他并不爱坐靠窗的地方,风大,不仅酒楼里面吵,外面的喧哗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向来习惯安静的他多少有些不喜欢。
可方才路上见她一直有意无意往河边瞧,心下明了,这地方水景确实不错,丝毫不比蓬莱的水景差。
随便点了一桌子菜,实际上大多数都是沈祁宁爱吃的,毕竟沈砚?b和岁长欢点的时候都在想着她喜欢吃啥。
最后一道菜上齐,“三位客官慢用!”
欲离开时,突然看见了沈祁宁正脸,皱了皱眉,许是看他们慷慨打赏也多,对沈砚?b好言提醒:“公子你们是外地人吧?”
“还是少带尊夫人出来人多的地方。”
“啊?不是你误会了……”沈祁宁一愣,连忙否认。
“嗯?”沈砚?b则侧重点不在此,“为何。”
“尊夫人长得甚是像故去的皇后。”
三人一听这话,好家伙,有戏啊,都不用去听那些人的废话了。
随即岁长欢又是一把银子放在桌上:“小二哥可否说具体?”
“这……三位客官如此慷慨,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接过银子便开讲:“现在的皇上是个疯的……若是被人发现尊夫人长得这般像皇后,怕是会被强行入宫。原先的皇上可谓是惊才绝艳,可惜了,自从皇后去世以后,便成了这般。”
“不过之前倒是没听说过皇上立皇后,只是后来听说先皇后去世了……现在皇上也卧床不起……”
……
“师尊,所以我们现在去皇宫?”
“自然。”沈砚?b看了一眼她的脸,“不过不是这般去。”
因为皇帝卧床不起,贤王广招天下奇人异士为其诊治,若成功医治好皇帝者,封官赐府,加官进爵。
可惜进皇宫了一批又一批,没有一个成功的。
三人乔装打扮了一番,揭下了皇榜。
随即便被带入了皇宫。
在这之前沈祁宁还在想,是不是贤王想篡位才设计皇帝卧床不起。毕竟之前看过了容聿与容宴两兄弟的故事,还有绥欢的故事,她发觉帝王家,根本没有兄弟姐妹情这种。
但看见贤王以后,她突然就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了,试问一个对治国毫无兴趣的逍遥王,会做出一母同胞自相残杀吗。
贤王与皇帝感情深厚,自从皇帝晕倒以后,便整日没合眼,除了监国便是守着皇兄。
这个时空的都城,叫余杭,地处江南。
……
十年前。
彼时的余杭并非现在这般和谐,那时候为了夺嫡,许多皇子都利用江湖势力,导致了江湖势力与朝堂势力相互勾结的局面。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六月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采莲的小船也是甚多,此季节更是最适合游湖。
画舫一男子站在画舫外,约莫二十来岁,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盛放的荷花。
有风拂过,他轻轻转身,一袭白衣被日光晕染,泛着淡淡的光晕,仿佛天界下凡的仙子。
“王爷,还是别吹风了。”一个侍卫走上前来。
“无碍,”姜衔策抬手制止,“本王还没柔弱到风一吹便倒这个地步。”
那个背影,带着一抹绝尘隔世的孤寂,仿佛在世间已孤身行走了千年,令人不忍、又不敢接近。
可未曾吹多久,他便咳了几声,凤眸细致狭长,五官阴柔精致却不显女气,美中不足的便是脸色过于苍白,就连唇上也几近没有血色,很显然长期病弱。
“哥——皇兄!”一个看似比他小几岁的少年跑了进来,姜锦渝飞快的跑了进来。
“哥,你怎么又跑来吹风!”年锦渝状似不满,“若是母后知道了定要心疼。”
姜衔策把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无事的。”
“锦渝今日来寻我又是作甚?”
“哥,”他凑近姜衔策耳边,声音很轻,“你要小心二皇兄,他好似与江湖上的千谕门达成了共识。”
千谕门,江湖上排名第三的门派。
第二门派被大皇子端王拉拢了。
为什么不拉第一,因为那是邪教,百姓人人厌弃,避之不及。
“嗯。放心,不会有事的。”
都说皇家无亲情,并不尽然。
“哥!那是千谕门诶!你怎么办?而且二皇兄还设想让你和大皇兄打起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现下皇帝病重,太子之位空闲,朝堂上亦是风起云涌,江湖上更是血雨腥风,夺嫡之争,太子之位,自古以来帝王路皆是鲜血尸骨铺就的。
“尘埃未定。谁是渔翁,还未可知。”
姜衔策轻笑,眸中闪过一道寒意,恨意如毒蛇吐信,若隐若现。
欠的,总归是要还的。
当年给他母妃下毒,致使他一出生便病弱,他不知道试了多少次,这毒始终清除不掉。
刚下了画舫准备上马车回府,一抹绿色的身影竟朝他这方向飞奔而来,一时刹不住,姜衔策被撞倒在地。
一身绿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水色的翠水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凝脂气若幽兰。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曳地长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可事实上真的就只是看起来,那姑娘重新爬了起来,拍拍灰提起裙摆说了句抱歉便又跑了,好似身后有猛虎似的。
“公子!”
这一变故快到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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