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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明朝商探 > 第18章突如其来的案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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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在生活里或在职场中与人交往时,难免会遇到矛盾和挫折,有些人就会抱怨世事艰深、人心险恶,觉得在若是以前,就不会如此,似乎这社会上的事,只是现在才变得波诡云谲,而以前的人们则要朴实敦厚得多。其实这种人心不古的感叹,每一代人都有,而事实上这只是一种幻觉。

    自古以来,人与人的互动,从来都是复杂的,甚至是凶险的,古人城府之深、心机之诡异,比现代人往往有过之而无不及。古代那些读书识字的人,更是“自幼熟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满腹的阴阳韬略,他们能把典籍中读来的知识用于人际博弈,其机谋之精、套路之深,不仅让人叹为观止,还使人毛骨悚然。

    ——题记

    张来这个样子就是典型的拿着公款不作为的样子。再看看楚莹莹的样子林子慕的心都快要化了。

    林子慕上去将她拉到怀里,一把抱住她,原本楚莹莹还打算将他推开,但是她忽然觉得林子慕的怀里是那么的温暖,让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在林子慕的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林子慕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在哪趁机揩油,不得不说这个小妮子还挺ruan。

    在哪听了那两波人在哪对骂,林子慕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中一波人的头叫俞厥成,他家境殷富裕,是个财主。可他却爱财如命,吝啬异常。他妻子鲍氏貌美如花,娘家却很贫困,可俞厥成丝毫不予接济,即使鲍氏娘家人有时上门来想借些钱,他也分文不给。鲍氏只能私下里时不时派家里的长工偷偷给娘家送点粮食。

    给鲍氏送粮的长工叫连宗(另一波人头头的大哥),他是个奸恶之徒,知道鲍氏是瞒着俞厥成给娘家送粮后,便起了邪念,想以此要挟她。

    连宗故意连着三次把鲍氏要他送的粮食压下不送,然后等有一天俞厥成出门远行时,突然闯进房内,强行抱着鲍氏说:“我为你运送劳苦,今日必与我好一次,后日早差早行,晚差晚行,任你差遣。”鲍氏怒斥道:“我派你运送,也是赏你酒肉的,没有让你白忙,你怎能如此无礼!我明日报主人,看你如何!”连宗说:“你所偷米粮我都留着,并未送去。明日我先说出你私顾娘家,你就算说我**,主人也不会相信,只会说你是诬赖。”

    鲍氏是个没主见的妇人,眼看被他挟制,怕他真的说出去,何况让他送的粮米还在,丈夫又是个极小气之人,被他知道了,必然挨打骂,还要把她逐出家门,转嫁他人,就算指控连宗胁迫,也无证据,必不被相信,所以她也只好从了。连宗得逞后,并未就此满足,反而变本加厉,以后只要俞厥成不在家,他就去找鲍氏幽会。

    到了冬天,俞厥成带着连宗去各个佃农家里收租,一天他们到了佃户支秩家里,支秩是连宗的姑表兄弟,又是给同一个主人打工,因此殷勤招待,晚上还备了酒席。酒热耳酣之际,主仆三人就随意闲聊,俞厥成聊到了看相之术以及身上各部位的痣与运势的关系,说:“凡妇人腹下有痣者,非贵亦富。”

    连宗酒后忘形,就脱口而出道:“你娘子腹下有痣,难怪你们家果然很富啊。”支秩看着俞厥成偷笑,他想,长工怎么会知道主人娘子腹下有痣,必是有奸情。俞厥成闻言神色大变,顿时明白了一切,他心中羞愤难当,却竭力控制住情绪,只当没听见,又把话题转到其他事上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推说喝醉,就回去了。

    第二天,俞厥成诘问鲍氏:“你为什么与连宗通奸?”鲍氏说:“那有此事?”俞厥成说:“你怎瞒得了我?昨晚我在佃户酒席上,说妇人腹下有痣者必富,连宗就说你娘子有痣。你与他没有奸情,他怎会知你那里有痣?你老老实实说出缘由,我自会整治这个恶贼;不你说,我将你二人都杀死!”鲍氏哭着说:“是我偷你米谷送与爹娘,连宗就来要挟我,说如果不答应他,就要把事情告诉你。我晓得你是精明人,知道后必然把我赶出去,转嫁他人,因为害怕,就被他得逞了,如今后悔不及。

    今日甘受打骂,任你再娶一妻,我情愿做婢女,终身无怨。只求你不要把我转嫁,如果嫁到穷人,日子就难过了,还让人知道我失节无耻。”俞厥成说:“这种行为属于“刁奸”,依官法,罪不至死。我答应你,另娶一妻,留你做婢女。但今夜一定要弄死连宗这个贼子,你准备些酒菜请他喝酒,然后杀了他!”

    到了晚上,鲍氏备好酒菜。俞厥成对连宗说:“今日一路辛苦,与你同饮数杯。”席间连宗放怀畅饮,俞厥成又故意灌他,很快就烂醉如泥了。俞厥成就用麻绳把他绑在一张农村杀猪用的大板凳上,然后把他推醒,对他说:“你**主母,十恶不赦,今夜要杀了你。”连宗一听酒也吓醒了,连忙分辨说:“我怎么敢干这种事?”

    俞厥成曰:“你昨天说她腹下有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们的事她已经承认了!”鲍氏在一旁说她确实已经认了。连宗见无法抵赖了,便横下心来说:“你既然肯认,我死亦无冤!”俞厥成就以湿布堵住他的嘴、遮住他的眼睛,然后用利刃在他胁下猛捅了一刀,马上以沸滚水浇在刀口上,不让伤口结成血荫,没一会儿连宗就死了。俞厥成解脱其绳索,把他丢于床上。

    第二天,俞厥成派人去告诉连宗的弟弟,说他昨夜突然中风而死。连宗的弟弟连宇闻讯后又通知了表兄支秩。支秩觉得很突然,他很怀疑连宗的死因,他说:“你兄长前日在我家饮酒,人很强壮,怎么会突然死了?”连宇说:“中风和强不强壮有什么关系?”支秩曰:“你不知道。你兄长昨天说俞厥成娘子腹下有痣,俞厥成当时便变了脸色。

    今日连宗暴死,怎么知道不是他毒死的?必须去看看他面色有没有青黑。”二人到俞宅详细察看连宗的尸体,果然见胁下有一个刀口,连宇喊道:“是你谋杀了我哥哥!”俞厥成不与他争辩,一边派众人将尸体抬往连宅,一边说:“你们自己弄的伤口,怎能赖我?如果你们说是谋杀,随你们去告,不准在我家胡闹!”就把二人强行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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