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乐书网 > 出狱后,前夫妄想跟我he > 第19章 冤枉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乐书网] https://www.leshu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我的天啊!”几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大声喊出来的,做了那么多年医生,厉诚濡和阿苏硬是差点没脸没皮的逃离现场,等他们神魂聚位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就是季月染。

    介于阿苏有女朋友,和厉诚濡说了一句‘我先去忙’后,就匆匆离开了。

    季月染站着不动,木讷的神情划过一丝无所察觉的羞涩,说:“医生,还有没有其他可以换洗的衣服,我……什么都没有带来。”

    厉诚濡的心一阵阵的抽疼,他理了理自身的衣服,在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干净的布巾几步走上前去,“我早已经帮你定做好衣服了,不消片刻就会送来。”

    季月染受宠若惊,猛然望向他,“可我没有多少钱了,加上医药费什么的……”

    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和蚊子嗡嗡一样,怎么听都不大清楚。

    不过前面的话就听明白了,厉诚濡轻叹一口气,帮她擦拭脸上的油漆,一块白布很快就被染红了,他说:“我先帮你垫着,以后你有钱了,可以一点一点的还。”

    季月染垂眸,对着他说了声“谢谢,”只是她的话,她的神情面目以及厉诚濡的举动,无一不像一根刺一样狠狠地刺进余深的胸膛,

    “我还没死呢,你就迫不及待找好下家?”余深本身就有火气缠身,季月染和厉诚濡的忽视,更让他气急攻心,说出的话口无遮拦,“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还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事会安分守己一些,没想人和以前一样贱到遇上男人就往他怀里扑。”

    季月染没有说话,可眼里的悲伤泛滥,直至将她淹没。

    厉诚濡本就对余深火冒三丈,再听他那些烂话,简直要气到吐血,“最不安分守己的人不是季季月染,至少她曾经是专注的去爱过一个人。不像某些女人,不知在哪搞大了肚子总赖着别人的丈夫不走,那种女人的行为啊,就是不检点死不要脸。”

    余深的病情刚好缓和一些,听了厉诚濡一番话,当即坐起身,气得掀了被子下床走过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厉诚濡冷哼两声,“字面上的意思。”

    季月染能感觉到厉诚濡此刻的火气很大,尤其是对着余深时,恨不得揍死他,可又碍于身份,极力的压抑着体内的怒气。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得厉诚濡被余深记恨,抓住他的手后,拿下布巾转身朝卫生间走去,“厉医生,如果衣服到了,麻烦让女护士送过来给我,我先去洗洗,不然油漆干了不好弄。”

    “好的,我正好有事要离开,你自己小心些,如果哪里不方便,可以按铃,按钮就在你右手边膝盖的高度。”

    “嗯,我知道了,您慢走。”季月染对厉诚濡的态度非常好,不仅彬彬有礼,还很轻松自在。

    厉诚濡走后,季月染拿了毛巾水桶还有沐浴露准备进去卫生间,只不过还未来得及推开门,迎风而来的薄荷味瞬间笼罩着她。

    余深刚才一边喝着粥一边就那么望着他两人的互动,胸口像堵着一团棉花沉闷不过气。

    抓住季月染后,他咬牙切齿:“季月染,你当我是死的吗?”

    “你有活着吗?”在她心中,他早已经死了千万遍。

    余深心口刺痛,语气颇为重了些,“你那么喜欢依靠厉诚濡,是不是喜欢他!”

    季月染想笑,“厉医生一表人才,哪个女人不喜欢。放在以前,如果我先看到他,或许你和我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你现在就那么看好厉诚濡?”

    “如果能重来,我决定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要做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你犯贱!”余深将她推进卫生间,以狂暴的姿态摁住她的脖颈。

    季月染的后背重重的抵在墙上,

    似是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并没有先前的惊慌失措。

    “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他打开花洒,热水哗啦哗啦喷洒而下,淋湿了两人。

    季月染不慌不忙,咧开一抹看透人间的微笑。

    惹到他无非就两个结果,也就预测到了,不是挨一顿骂就是挨一顿打,除了这两样,她还真的想不到这个偏执有病的男人还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打个巴掌给颗糖吃的生活我受够了,辛酸和委屈也尝够了。余深,给个痛快吧,要么远离我,要么让我去那边给你的白月光偿命。”

    余深的手在悄无声息的收紧,季月染就这么抵着墙,一语不发。她甚至在笑,尽管呼吸越来越少,她也像是得到了上天的恩赐一般迎接接下来的结局。

    “你休想!”心底划过的惊慌迫使余深松开了手,“我说过的,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呵呵,我记得啊,一直都记得。但是呢,你为什么畏畏缩缩了,以前不是挺能耐的嘛,现在怎么就心软了?”季月染的指尖顺着他有力的臂膀来到他的心口处,勾起唇笑了笑,“你别告诉我,这个砰砰跳动的东西已经开始有了对我的爱?”

    “别自以为是了!”余深拍掉她的手,一脸的看不起她,“从前不喜欢你,现在也是。”

    说这句话时,好像有点儿违背了什么,总感觉与什么东西背道而驰。

    季月染对此已经不在乎了,早就不在乎了,人一旦有了隔阂,就真的走不近了,就算余深后来再说喜欢,她无法欺骗自己去接受他。

    爱,因他的极端方式而分崩离析,她对余深的感情早在入狱前就消失殆尽,唯有的,是滔天的痛恨。

    “我信你,因为我现在也不喜欢你。”她语气淡淡的说出口,就像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余深攥拳,发狠地说:“但那又能如何,只要我不放过你,你就无法逃离我。”

    “我习惯了,放弃抵抗了,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倘若有一天你发现我是清白的,报应也就来了。”

    倘若有一天你发现我是清白的……这句话啊,她每说一次,余深的心就抽一次。

    卫生间里的气氛一下寂静了,两人面对着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久到护士拿来衣服,他们依旧保持着姿势不变。

    她走来卫生间门口,刚想着敲门说一声,却被余深的眼神吓住了,他似要把她杀死一般,薄唇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放在外边!”

    护士忍着心间的颤抖把衣服搁置在红色的塑料凳上,而后临走时,她对上余深的眼,鼓舞勇气地说:“季小姐还在生理期容易生病,请不要对她做过分的事。”

    基于什么过分的事,一般成年人都会懂,而作为夫妻的两人又怎么会听不出护士的弦外之音。

    季月染伸手推了推余深,冷着脸呵斥:“出去!”

    余深如山不动,顺势抓紧她的手,“我也要洗澡!”

    季月染的心一下凉到谷底,这种暧昧的话放在以前的时候,或许她会红着脸不知所措。只是现在,这话的油腻感让人恶心至极,忍不住要吐了。

    “这个病房只有一个卫生间,你要洗澡就回你家洗,何必跟我抢。”

    余深不理会她,直接关门,把两人锁在里面。

    季月染恍若跌进极寒冰川,瑟瑟发抖起来,虽然看不见,却也依稀感觉到他的举动,他在脱衣服。

    “你要洗就洗,我要出去!”

    余深拦住她,将她抵在墙角,语气轻薄,“护士说你容易生病,还是洗干净再走。”

    他的大手游离在她身上,像剥粽子一样一寸一寸的拨开她的衣裳。

    “不、不要!我不要!”季月染浑身都在发颤,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忍着不适阻止他。门口就在那里,她想要逃,可余深不给她机会。

    “你应该庆幸自己有生理期陪伴。”

    “不,你放过我…!”季月染捂着自身瑟缩着躲在角落里,千疮百孔的心在艰难的跳动,她不想余深触碰她,也不想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可是他不在乎她是怎么想的啊,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想法来行动。

    他靠近了,沾了洗发水的掌心揉着她的头发,可是她不喜欢,只觉得这一下很恶心很恐怖。

    她不敢动,一动就会碰到他的身子,她不想碰,也不想闻他身上那令人反感的薄荷味。

    花洒的水哗啦啦的从她头顶下来,毫无防备的她被泡泡水辣了眼睛,她恐惧的尖叫着用双手洗净残留在脸上的泡沫,情急之下又被水呛到鼻子,导致脑袋一阵一阵的疼。

    余深不管不顾还在给她清洗头上的泡沫,洗干净后,又拿来浴球和沐浴露,“起来!”

    “不要!你出去!你出去!!”

    余深大力将她拉起,语气不满地说:“我给你洗澡你应该感到自豪!”

    “不,这种自豪我不稀罕,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季月染手一挥,又双???拇蛟谒?牧成稀

    这一打,彻底激怒了余深,他二话不说,下手的力度更重了些。

    骨瘦嶙峋的身子在大力的擦搓之下泛了红脱了皮,沐浴露刺痛皮肤,季月染嘶声力竭地尖叫着、推搡着,一不小心就踹到了余深。

    “砰!”疼痛让他就着季月染推倒在墙角,两人都跌在地,他跪在她面前,额头抵着她的肩头。

    季月染惶恐,瞪大眼睛喘着息颤着抖,气氛一度恐怖。

    余深的脸色由黄变红变紫又变白,他不停地颤抖着,手心后背都渗出了汗,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生,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

    花洒不断地浇灌他们,狭小的浴室烟雾缭绕,二人此刻都快要窒息了。

    季月染回过神来时,更加的惶恐。她快要哭了,却又哭不出来,因为暗地里,她是想笑的。

    她刚才踹了余深一脚,真的,那一脚的力度可不是盖的。余深此生……有可能就废了!

    然,她想多了!

    她这一脚更加彻底的惹怒了他。余深的双手像魔爪一样钳住季月染的双臂,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肩头忽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紧接着,季月染尖叫一声,以同样的方式还回去给他。

    他当狗,她也当狗,你不放过我,我两就厮杀到底,看谁痛得过谁!

    血迹,顺着花洒流下来的水冲进排水孔,两人僵持了好久好久,久到厉诚濡被护士叫来敲门,他们两人才回神。

    “余深,你个王八蛋给我开门!”厉诚濡愤怒至极,不断大力地拍打着卫生间的门。

    “滚!!”余深松口,满嘴都是血。

    厉诚濡在外咆哮:“我他妈也想滚啊,但你倒是把我的病人先放出来。你有病的话我们医院有专治神经病的门诊,我帮你挂号。别他妈发病就找季月染,她不是医生也不是救世主,她救不了你!”

    “滚!!”一拳洞穿卫生间的门,收手时,门上的木刺划伤了他的手背。但余深没有在意,他此刻是怒火朝天,恨不得撕烂眼前的人。

    厉诚濡没有走,而是透过门洞朝里面看去,却刚好对上余深发红的眼眸。

    门倏地打开,余深不着一缕地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厉诚濡的衣领怒不可遏,“作为医生要有道德,不要做一些下三滥的事。”

    厉诚濡气急,“是你做人要有道德,季月染她生理期,她生理期!你再想要,你就不能忍忍吗?”

    想要?想要什么!

    余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对厉诚濡说;“她以前光鲜亮丽的时候我都提不起劲,别说她现在了,你看看她那破败的身子,谁会对她做什么?”

    季月染猛的一怔,心痛如绞。以前……呵呵,明知道结果是这样,可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却还有一丝痛楚油然而生。

    蠢,真蠢!

    曾经因为爱你,我卑微到尘埃里,以为坚持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如今,你真伤我伤得那么彻底。

    她恍惚着起身,关了花洒,拿了毛巾擦拭身子,擦到肩头时,刺痛传来,血流不止。有一瞬间,这左边的手臂动弹不得,一动牵发全身。

    出于担忧,厉诚濡的眼光似有似无的扫过余深后方,却被他恐吓,“再敢乱瞄,我剜了你的眼睛!”

    厉诚濡蹙眉,“她是我的病人,我看一下她怎么了?”

    极了保护领土的霸者,对想要掠夺领土的外人,给予低吼般的警告,他周遭缠绕强烈的气息,如寒风凛冽得刺骨。

    厉诚濡对此嗤之以鼻,“曾经有个傻子不顾一切的爱你,但是她受了满身伤奄奄一息。后来她不傻了,知道痛就放手,也学着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你又何苦抓着一傻子不放?人生本就不缺风雨,别再给她人徒增伤悲了。”

    “我给她徒增伤悲?”余深倏地可悲的笑了起来,“你知道双双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厉诚濡冷漠地看着他不说话,余深抬眸,瞳孔里的怨恨肆意奔发对着无辜的眼前人高声怒吼:“她的孩子是我的种,是我余家的血脉!”

    夹杂着怒火的话语就像狂躁的惊雷穿透在场人的耳膜,嗡的一下,脑袋一片空白。

    季月染更甚,刚围在身上的浴巾不由自主的脱手而落。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余深,悲伤溢满幽暗的瞳孔,“你们居然……居然背着我……背着我搞事情!”

    当年,她以为……她一直以为余深和白双双畏惧余家二老不会做出出格的事,也一直认为新婚燕尔之时,余深之所以会去白双双那里是因为白双双身体不适需要照顾,全白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会搞在一起。

    因为爱他,他做什么事,她从来不过问,只要他还回来就可以。

    因为爱他,白双双每日每夜来余家报到她都笑脸相迎,只要他高兴就好。

    那时,得知白双双怀孕是在她和别的男人结婚后的第二个月里,季月染曾有过怀疑又不敢确定,也都装糊涂,假装白双双和余深没有暧昧,也假装不知道白双双夫妻两感情不和。

    时至今日,亲耳听见余深的答案,真如晴天霹雳。

    余深转身,一把捏住季月染的下巴,这个标志性的动作一如当年,力度大得可怕。

    他看到幽暗的瞳孔里有被背叛而受伤的痕迹,心中竟莫名的刺痛。

    “我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哪有背着你搞事情。”余深的拇指如旧,用力的抿着她那苍白无血色的嘴唇,“季月染,如果五年前我知道双双怀的是我的孩子,我就不会跟你结婚。就算违背父母,我也要八抬大轿去迎娶她。”

    “呵呵……”季月染听着他的话,艰难地笑了笑,“如果我知道自己会走上这么一条路,就算天塌下来砸死我,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余深,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别再糟践自己了,放过我也放过你,咱两桥归桥路归路。”

    “你休想!”余深凑近她的耳朵,几近是咬碎一口钢牙才把话说出口,“你毁了我的一切,你以为说放过就能放过?别想了,这辈子我跟你纠缠到底,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季月染打了个激灵,脸上还挂着虚弱的病态,可整个面目神情看来,就好像是那种要跟你斗个鱼死网破的架势,她癫狂的笑了笑,应战:“好啊,我本身什么都没有了,就一条烂命,看谁能笑到最后。余深,你可千万要守住本心,切不可移情别恋爱上我,否则你对我下过的狠手会成为你今生无解的致命毒药。”

    余深听她的话,咬着唇怒目相视,更加的用力捏紧她,“我此生最爱的人是白双双,而你季月染,只不过是偷偷爬上我床的廉价女人,可有可无。”

    呵……偷偷爬上你的床……

    余深,倘若有一天你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会不会后悔到想要以死谢罪?

    “你笑什么!”

    季月染收敛笑容,落寞的说:“我笑你,也笑我自己。有句话说得好:‘舔狗一无所有’,你不觉得咱两对号入座还挺合适的吗?”

    “不,那只是你自己,我爱双双,她也爱我,我们是两情相悦,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呸!”季月染毫不给面子地啐他一口:“如果她的人品没有问题,你的父母为什么不要她做余家的媳妇从而选择我这个被你视为不要脸的女人呢?余深,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白双双吧,她真的不是好人,就一个绿茶婊白莲花!”

    “啪!!”

    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季月染的脸上,登时将她打懵了过去。苍白的小脸也因为他的巴掌而泛了丁点红。

    “不要诋毁她!”余深悲愤交加,恨不得两巴掌呼死眼前的女人。

    季月染呆呆愣了片刻,回过神来时,泪水布满眼眶,“那你为什么要诋毁我?”

    话音刚落的时候,昔日对他爱意满满的双眸里,全都溢满了责备。

    此时此刻的季月染,像风雨中无助的野草,被凌虐得直不起腰抬不起头,满岁青葱没落枯萎。她倔强的反问他,为什么要诋毁她……

    余深胸口沉闷压抑,导致他那一瞬呼吸不顺畅,松开她,手也不自觉的垂下,仿佛被她给震撼到了,一时半会找不出言语来反驳她。

    为什么要诋毁季月染?

    他有诋毁她吗?有吗?好像没有啊。她之所以会坐牢,那是因为她买凶杀人了,她害死了他最爱的白月光也害死了他的骨肉,怎么反过来,他倒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余深的脑海里不断重复这一句话:他没有诋毁季月染,真的没有。

    季月染蹲下摸索着浴巾重新把自己围起来,又说:“余深,真相或许会迟到,但从来都不会缺席,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希望你能挺住。”

    余深怒极反笑,动怒的那双眼睛更加犀利冷冽,“我相信什么,什么就是真相。季月染,我失去什么,你就得还我什么,欠我的一切,我会要加倍讨回。”

    季月染仰天大笑,笑得张狂,“你把我毁得千疮百孔,害得我除了怨恨一无所有,欠我的一切你该怎么还,拿什么来还。”

    五年前,他冤枉了她,为了证明决心,她顶着被天打雷劈的风险做了大逆不道的事,然而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还害得自己从此无牵无挂,连扫墓的机会都没有了。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